“刚刚。”宁自予喝了口水,掰了一块儿面包和鸡蛋放到扒着他裤脚的狸猫面前。
“哦,昨天你不是送人去了吗,怎么还让人把你送回来?”贝正初揶揄地说完,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
宁自予夹煎蛋的手顿了下,“快不省人事了能找到家?她好心看不下去了送回来的。”
贝正初欧哟欧哟地点点桌子,“别蒙我,你一大男人还能走能跳的,能让一姑娘送回来?真心机啊你,我想不到你泡妹这么有手段,金鸡奖送你给你要不要?”
宁自予也不想解释,他状态不好,但是确实是有点清醒的。他喝了口水,胳膊肘搭在椅子上不搭话。
又来了,长相太出众真的是摆个什么表情都像什么,都不用愁眉不展。
“就是让你心神恍惚的那个人吧。”贝正初晃着腿,欠欠地补字:“她。”
宁自予瞥他,情绪似乎浮动,“瞎说什么呢。”
“不是?”贝正初呵呵一笑,“那人家为啥躲你?你干啥对不起人的事情了?”
宁自予装似无意地别开脸,把在楼道里,自己把人吓哭还受伤了的事情说了遍。
贝正初也不抖腿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宁自予,“你真的是……那你罪过是有点大。”
贝正初越来越相信自己那句他没有女人缘那句话了,不过他转而嬉皮笑脸地说:“不过女生在男的面前哭的话,趁机安慰安慰,听说机会会很大。我看那姐姐很a的,应该从来没哭过。这样机会就更大了。”
“……”
不是,哭过。
宁自予不想与他多聊,收拾了东西起身。贝正初在身后说:“你家灯坏了啊,我昨天晚上想开个灯找水喝都没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