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的手顺着滑腻的后背咚一声砸在浴桶边沿,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在突然蹿得老高的邪火燃烧之下艰难说道:“不、不用……臣不敢劳烦陛下,臣自己来就好……”
谢如琢转身趴在浴桶边,笑看着他,水气浸润到了眼睛里,一对桃花眼像是水洗过般清亮,道:“沈将军这么嫌弃我吗?”
“不是……”沈辞已经怕了这个人了,今晚还让不让他好好睡个觉了,“陛下,您放过臣吧。”
谢如琢一脸无知地冲沈辞眨眨眼:“为什么这么说?”说罢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目光往下移,去看沈辞岔开的腿间,恍然大悟,“沈将军,你硬了。”
沈辞:“……”
“……”
“……”
与谢如琢软嫩滑腻的肩背直接触碰,一大片雪白雪白的皮肤在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溅起的水声都染上了十足的暧昧之味,沈辞一直在压制那股乱窜的邪火,但已经烧起来了,他又坐在罪魁祸首身边直面人家的裸.露的皮肤,实在是没有办法控制烧灼的情.欲。
他发觉自己起了反应后,什么也不能做,还得装作无事发生,心里反复安慰自己:你才刚过十八,血气方刚很正常。
万万没想到谢如琢会直接把这种事说出来。
怎么会有人重生后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沈辞没脾气了,粗糙的指腹在谢如琢的肩上蹭出了红痕,有些咬牙切齿道:“所以陛下别再动了,快点洗完好吗?”
“好。”谢如琢听话地转回去,“但沈将军别憋坏了哦。”
沈辞:“……”
我不憋着要怎么办?你来帮我吗?
沈辞也不知道给谢如琢搓干净没,力道都把握不好了,浑浑噩噩搓了一通,谢如琢身上满是胰子里丁香花的味道,他取来干净的布巾要给谢如琢擦身,谢如琢终于害臊了,抢过来自己擦干了水,他笑了笑,躲到屏风另一面去,听谢如琢窸窸窣窣穿好了里衣。
“沈将军晚上愿意睡在我屋里吗?”谢如琢从屏风后转出来,笑道,“在陌生的地方有点心里不踏实。”
里屋还有一张小榻能睡,沈辞想着能就近保护谢如琢也好,点头道:“好。”
子时都已过了一段时间了,沈辞不想麻烦别人,自己出去换了桶水,顺便在外面静立了好一会才轻手轻脚地进屋,本以为谢如琢已经上床去了,谁成想一开门就和这人对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