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正色地叉腰:“他不止是我好哥哥,他是我爹我娘我姐妹兄弟,他一个人就是我的全家老少!”
仇炼争一愣。
他看了我许久许久,终于还是笑出声道:“你要是真的……缺乏父亲兄长的关爱的话,其实我也可以勉强当你的……”
话还未说完,我瞧他那得意洋洋的笑样我就忍不住,脚上一记飞踹,十足劲力酝酿在根根脚趾。
可他倒好,偏生灵活扭曲地一躲,然后一手往下拍出,指尖一屈,勾住我的腰带,再是一拉,硬生生地把自己要倒下的身躯又勾了回来,顺带手掌往上一动,好似偷袭锁骨,却半路折去摸我的脸蛋。
我马上伸掌为爪,推开他不安分的手,先一步攥住了他漂亮的右脸颊。
然后指尖发力,往外一拧。
仇炼争雪白润泽的脸蛋,立刻被我拧得肉乎乎皱巴巴的,看得我呵呵一笑,刚一松手,他就面无表情地一个冲近,骇得我脚下一滑,他的手一绕后,大半个手掌稳稳地托贴在我的屁股肉上。
表情倒是寻常。
姿态却很涩情。
我无奈:“每次都是这儿……你不觉得很没新意、很腻味么?”
仇炼争淡淡一笑:“每一次都有新鲜的触感,为什么会腻?”
新鲜的触感是什么鬼啊……你当这是夏天换毛的暹罗猫,每天撸起来都不同滋味吗?
仇炼争想了想,淡淡道:“你在紧张与放松之时,身躯的紧绷、力度的走向,甚至防御的反应都不一样,所以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触感与温度,这并非是我在夸张。”
……为什么这对话听着冷静正经,却又如此下流?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如此平和的表情说骚话的?
我赶紧咳嗽一声,与他一起下了屋顶,去客栈里把知情人全探望了一番,叫他们守口如瓶,不能透露半句,尤其是小常和柳绮行二人,受到了我的重点关注,被我拉扯着嘱咐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