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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装死而已,你不要这么入戏啊!

高悠悠也配合地“死”着,只是侧身躺着,以一种随时可以暴起的姿态“死着”。

我们就这么睡在冰冷的地上,“死”了足足一个时辰。

终于,如计划所预料,黑暗中看似无缝无隙的墙壁,忽然像被刀劈了一段似的,往两边裂开,中间让出了一道门。

门中有个黄衣人走过来,看见我们仨这死样儿,分别探了探我们的鼻息,在得出没有任何心跳的结论后,他非常得意地、满意地笑了。

“什么‘神佛无相’高悠悠,什么‘曲水断千阳’的郭暖律,还有什么‘玫瑰郎君’苏小玫,一群空负盛名的酒囊饭袋,竟然就这么死了!”

他笑容一转,眉间一厉道:“不过,死便死了,还害的老子受了伤,可不能让你们这么安生地走了。”

说完,他立刻翻出一掌,就要往地上的高悠悠身上打去!

倏忽一道剑光急闪而过,在一个眨眼都没完成的时间里,黄衣人的掌心被一剑刺入,然后剑尖不停、直接搠入小臂、翻筋倒骨一般刺穿!

从小臂关节处,绽出了一道灿烂诡异的血花儿!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直到血花绽放的一瞬间,那黄衣人竟然还在得意地笑。

但他笑容马上僵硬。

他就要尖叫出声。

我瞬间翻身站起,一个箭步夺路而冲,一手腕绕过去,锁住了他的咽喉,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时高悠悠才施施然地站起,看向了那黄衣人。

“刚刚死了一个时辰,现在该到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