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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悠悠不承认那个人是朋友。

他甚至从不在生活中主动去提起他。

仿佛是当成了一种禁忌,一种深埋心底的隐秘。

这个人与高悠悠,身份天差地别,从小经历迥异,却是这世上最为相似、也最互相懂得的二人。

他们之间的经历特殊到——我直到现在都品味不出来,他俩到底算个什么。

可我却心知肚明,倘若那个人有灾有难,高悠悠一定会,马不停蹄地前去。

杀人。

拼命。

如果说阿渡的故事是滚滚浓汤,那个人和高悠悠之间就是一眼见底的清汤薄料,能不能尝出那味儿来,还得看读者的二次解读与品味。

我酝酿了许久,决定把几个脑洞大、评论辣、说话像野牛踩琴弦一样动听的读者都叫出来。

小常没能在五场比试中派上用场,正憋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呢,此刻听说我要说书,真是浓眉一震,愁眼一明,积攒了几天的郁气一扫而光,他立刻就去买了油面肉饼加几瓶小酒,乐冲冲地跟来了。

柳绮行本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可一听有新的故事听,也不管讲的是什么,搂着钟雁阵的肩就兴奋地过来了。

至于仇炼争。

他很希望听我讲故事,但提了个不大不小的要求。

“我不介意你讲高悠悠。”他举手提议道,“但我希望这故事里也能有你。”

我皱眉:“我是讲他的故事,为什么一定要有我呢?”

仇炼争正色道:“你讲别人时,也该多讲讲你自己,这样才不喧宾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