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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原来的那两截木簪上?

不,不是原来的,竟是一道晶莹透明的冰簪!

仇炼争这厮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拿了一根木簪,竟能以内力往上面添附冰层,如今外头是一层雪冰,里头是木簪的芯子。

这也罢了,他还在簪尾雕出了五瓣梅花的造型,光下一看,状若水晶一般莹亮润泽、熠熠生辉。

这是咋做到的?

我欲回头,仇炼争却阻止:“别动,我给你插正点儿。”

我有些不好意思:“太花哨了,我又不是个姑娘,你插根水晶似的梅花簪,多臊气。”

仇炼争自顾自地摆正,理所当然道:“美人配花簪,又有何不妥?你怕是不知道,盛京这一阵就时兴头顶簪花,不分男女,那些油头粉面的王公皆可戴得,你戴不得?”

……

这油头粉面插戴簪花的王公子弟是挺臊气,可是你也好骚哦。

以后不叫你毛毛仇,叫你毛毛骚好不好?

等毛毛骚收回手,我便装模作样地回去瞪他一眼,叱他不好好养伤专搞这些骚玩意儿,把他呵退后,我就把整张脸都贴到镜子上去观察,左转右看,上端下详,又觉得铜镜太模糊,抹了好几下再照,恨不得把镜面抹平整了再瞧瞧。

断簪就如破镜,与其重修或重圆,还是在此基础上雕成一把新簪子,或修成一面新镜子的好。

我在镜子前有些失神,他见我如此这般,只是柔声浅笑。

“很好看,对不对?”

本来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愿随了他这骚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