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反瞪我一记:“伤口疼了就得涂药,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瞪我?
我只学着他那样阴阳自如地轻嘲道:“就这么点伤口,和小蜜蜂盯了一口似的,连刺儿都没留下,实在是不劳你费心。”
仇炼争却面无表情地反问:“要真不劳我费心的话,那你下地走几步试试?”
……
走你个屁!
仇炼争没在说话,自己去取了药膏,我虽然很不想配合,但奈何这人和一座门神似的守在一旁,实在不好打发走。我只好乖乖躺着,他便先取了个软垫子垫在我肚子上,这使得屁股自然而然地像座弧形的桥梁似的拱起来。
然后他用修长的手指,在一记青花瓷盘里取了点儿,往伤口处开始涂抹,那膏药温软舒适,果然纾解了不少疼痛。
我一开始呢,也确实有点尴尬。
但仔细想想,这是他该做的啊。
他这是在补自己的事后义务,我尴尬什么?
我就看向他:“好了没有啊?你这都半天了。”
我转头瞪他一眼,他只一本正经道:“涂好之后还要抹匀,伤口才能把药膏吸收得更快,不能一蹴而就的,你别说话分我的心了。”
我恼了:“处理个伤口而已,太麻烦了,我自己来吧。”
“真要自己来?”
“当然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