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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一碗汤药,几是是甜的吃不下,像一篇章章发糖发到让读者都腻味的晋家文,还有一碗汤药,却是缺糖少料到寡淡无味,喝起来像一篇又长又臭的裹脚布似的点家文。其它的更不必说,各种滋味层出不穷、阴险偷袭我舌苔。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这些难道都是仇炼争一个人调出来的吗?

他什么时候调味的本事儿这么强了?怎么和满级厨神在新手村开了小号似的?

反正这两天折腾下来,我的舌苔有点快受不了了,仇炼争全身上下的毛毛也快受不了了。

终于在第三天,我让梁挽委婉地传递了一种休战的意愿。

“你究竟想让我吃好睡好还是辣死苦死?你再改味道,我敢让你的头毛从此去世!”

仇炼争也让梁挽帮忙跑了趟腿,传递了一段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再敢偷袭动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这么一威胁下来,咱俩总算都消停了。

他再过来时,我只平平静静地看着他把汤药端过来,我没有出手。

仇炼争端来的汤药我也简单尝了尝,里面倒是也没有了多余的杂料,连饭菜都是正常的香味。

我总算松了口气。

仇炼争也松了口气。

我就看向他,他条件反射似的站出一个防卫的姿态,威胁道:“我没有多余的衣服可让你毁了,你再敢毁我的衣服,我只能抢你的衣服了!”

我嗤笑一声:“你抢我?我的衣服你能穿吗?胸口可是足足小一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