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来,秦照川就把这青年藏在“照天耀地门”的一处偏院,让其养伤休息,请了名医诊断,吃食药物的供给花销比之前还周全,简直护得比自己亲大爷还要金贵。
由此可以判定,此人必是阿渡!
钟雁阵皱了皱眉:“这秦照川为何要把阿渡带走,还要替他治伤?到底是念着旧情,还是念着旧恨?”
仇炼争沉吟片刻:“应该是都有。”
我只看向仇炼争:“你怎会这么想?”
仇炼争忽目光沉沉地看我一眼,这一眼不知酝酿着怎样的复杂情绪,以至于他一开口,基本不带停的。
“他一开始对人,可以说是至诚至爱,似他这般惯于勾心斗角的狠人,这点喜欢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全部真心!”
“可那人骗他在先,叛他在后。他爱中必含恨,喜欢里也必然是带着怨气!”
“也许他有一时一刻,是真想杀了那人,可瞧见那重伤,看见爱人面目,又于心不忍,心里那股喜欢又占了上风,他想让对方好好活下去,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
……我惊了。
这咋分析起相爱相杀这么头头是道?
我没瞧见你磕别的c有这番热情啊?
我只疑道:“你说了这么多……说的只是阿渡和秦照川吗?”
仇炼争忽的唇角一扬:“要不然,我还能是在说谁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你还学人家内涵?长进了啊我的毛毛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