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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道:“看在你的份上,只要他不来烦我,我就不为难他了。”

赵曦宁松了口气。

冯璧书也跟着胸前大石一落。

就在二人轻快的时候,那阿渡却接着抛出一个重问。

“你说……他自小就带有寒症,是怎么回事儿?”

赵曦宁沉默了片刻,道:“他从胎儿时期……就带了浸入肺腑的内伤。”

阿渡奇了:“胎儿时期就这样?怎么可能?”

赵曦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他这内伤阴寒无比,我们从小不知找了多少内功高手,换了多少种伤药,可没有一个是奏效的。”

一个农家的孤儿怎么会带着娘胎里就有的内伤?

而且还是阴寒无比、浸入肺腑多年仍不退?

这是怎样的内伤?

阿渡陷入了疑惑,稍稍思考就道:“听你的描述,这内力很像是那意气门‘三争天下’仇炼争的‘天冰缥缈掌’啊。”

赵曦宁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仇炼争愣了一愣,忽冷瞪我一眼:“怎么就提到我了?”

我苦笑一声:“不是老朽提到的,是他和赵曦宁提到的。”

小常想了想,道:“这描述,确实是很像小唐晚上内伤发作时的样子啊。”

仇炼争目光先是一痛,随即急速看了那凉亭一眼,却见梁挽合格地扮演着一个美丽的沉思者雕像,他便越发难受,转而看了看我,目光却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