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悠悠认真地看向我,忽然感慨道:“你果然懂得。”
我乐了:“懂什么?”
他笃定道:“只有色鬼才能懂得色鬼。”
……!?
我只是强迫症发作,接你的下半句话而已啊!
结果高悠悠也不和我争论,他好像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一个伟大的色学结论,继续回去仰头望天,做一副美丽绝尘的孤独ai。
……他不发评论时,我就希望他能多说话,多点喜怒哀乐的人气儿。结果他一发评,就显得太有人气儿了,简直当场ai化人,要气死作者老爷我了!
钟雁阵看我一眼,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道:“我想冯璧书能这么肆无忌惮,也是因为有唐大侠在那儿的缘故吧?”】
顾思尧当时确实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但并非毫无用处。
至少他在树上靠了半夜,听了半夜,感觉冯璧书就好像一本丢进火堆里的书一样,前面烧的越多越旺,越显出书后面的精华里。
他流失了那么多的血,似乎也被这生死关头一激发,流失了往日的顾忌和伪装,越发显出老实人皮下的虎心狼性来。
阿渡一开始还有些懵的,不懵了以后,反抗地打了几下,溜出来了好几次,结果冯璧书不依不饶,发力把他拽回去,每一发力,他那三处剑伤都会有所崩裂,会流更多的血。那阿渡就有些困惑了,这个人这样了都不去包扎,他真是喜欢到连死也不怕了吗?
他干脆躺平了,就想看看对方到底会干什么,结果奇怪的是,这人的精力就像被冯璧书吸走了一样,对方越动越快,他越躺越弱,最后想挣脱也是挣不动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在月下叫得令人心碎、难抑。
【“咔嚓”一声。
是梁挽那边传来的。
我抬眼看去,发现梁挽这次倒是没有把茶杯的柄给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