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错?”
他目光复杂道:“你把头发披下来来的样子,从某种角度上看。”
这人站定,吐字。
一句便是图穷匕见。
“像一个极俊、极秀气的女孩子。”
……这算什么?
他一年前对着湖边洗漱的叶小颜,说的却是——“你扎起头发时的样子,从某种角度上看,像一个极俊、极秀气的男孩子。”
仇炼争说这话的时候,以万分专注的目光看我。
而我心里居然会被他看痛。
这种目光竟看痛了我。
可痛苦酸楚之外,却又多了一些了然、顿悟,还有决心和打算。
我只礼貌一笑,像不明白他似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仇炼争似压抑着什么,努力地挤出一分笑,道:“并没什么意思。”
他解释道:“只是看到你披着头发的样子,我就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些事。”
我故作疑惑道:“什么人?什么事?”
“一个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一件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我心头一动,仇炼争却抬起头,挣扎了半天,终于拧眉苦声地求道:“你可不可以……就这样披着头发,给我说一下午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