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璧书一愣,忽然不说话了。
梁挽又冷冷道:“一个刚满十八岁没多久的孩子向你投怀送抱,你不把他推开,倒是把他给抱住了?”
他顿了一顿,口气越发冷冽道:“你还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冯璧书无言以对,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
倒是阿渡在一旁站着,听得累了,就自己躺下,直接把地给当床,拿晚风当被,他神情一直淡淡的,似乎听的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别人的事迹。只有在此刻听到梁挽说话的时候,他才稍稍有点反应,抬起头,见到冯璧书那张窘迫的面孔,唇角微微一抬,露了一抹奇怪的笑。
梁挽继续道:“阿渡,他说的可是实情?”
冯璧书眉头一炸,看向阿渡,却见阿渡眼中冷光泛滥,笑里也竟艳气四射,在月光下竟有那一晚的风貌形容。
他心中微动,像一千只手一万只指在挠他的心口软处,又听那阿渡悠悠一笑,评论道:“你故事都是讲得不错嘛,看来那些话本是没白看喽?”
【小常疑惑道:“我们如果现在发评论的话,算不算是在评论别人的评论?”
仇炼争居然认真思考着,点了点头道:“好像是的。”
他微微一笑,笑容又轻松又期待道:“这样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梁挽只评论道:“他那样对着年轻时的你,你就没什么话可说?”
阿渡笑道:“有什么可说的?我做过的事儿岂会后悔?就算吃了亏,我也不会一直吃亏下去。”
梁挽目光一闪:“你当时吃亏了?”
阿渡笑道:“是有一点。”
他目光微冷地看向冯璧书:“不过,很快就会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