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毛毛仇是个洁党。
是最让我头疼的一种读者。
我和洁党的关系向来是洁党雷我文,我雷洁党人,我们对彼此的鄙视链条犹如山河的关系一样稳定地千年不变。
但是我印象中的洁党素来只洁主角啊,怎么还洁作者的。
可能毛毛仇就不是一个单纯的洁党。
但他肯定是个单纯的主角控。
哪怕他再不喜欢阿渡这古怪乖张的性子,听得阿渡受了委屈,他还是要横眉怒目、拍桌骂娘,逼得我把后面舒爽点儿的剧透说出来了,他才罢休。
谁知仇炼争眉头蠕如毛毛虫,怒在唇边蓄势待发,但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只是冷淡和不耐道:“你既是说书人,就好好说你的书。莫要再玩弄听众的感情。”
谁玩弄你的感情了?
仇炼争反问:“你没有玩弄?你之前不是要说阿渡的爱恨情仇么?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到你自己身上了?”
他轻嘲般一笑,斜睨我一眼:“你不会是仗着自己是说书人,就给自己加一些莫须有的戏份吧?”
……你个浓眉大眼的控控,你居然觉得我给自己加戏!?
你还觉得我抢阿渡这个单元剧主角的戏份!?
我就露了个马甲,我连台词都没几句的啊!我这戏是抢到外太空去了吗?
我看着表面淡定的仇炼争,只觉得越看越是离谱,感觉空气中的味道因为他的酸话酸行而越来越酸稠,就像某种袜子在经过自然发酵过后在倒上一盆醋,那味道虽不能说是芬芳可口,但也可以说是毁灭人的鼻腔于一瞬。
我苦笑道:“你为了不让我和阿渡接触,倒真是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