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仿佛默认。
仇炼争看向我,看向高悠悠,他的目光在我二人之间左右横跳了八百分后。
表情忽的一沉。
他忽的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抑下了汹涌的感情。
仇炼争口气淡淡道:“是我想多了,没什么。”
我松了口气,继续问:“你方才看我的眼神,是又把我想成叶小颜了?”
这厮就是贼心不死,怎的是好?
仇炼争却淡淡道:“我想得太多,是我不对,可你方才又在紧张什么?”
我反问:“我哪儿紧张了?”
仇炼争道:“你若不紧张,何必那样解释?”
他又补充:“我们虽是说书人与听书人,但立场上仍是敌人……唐约,你何时这样在意我对你的看法了?”
他看我,目中恍若有一把搁在脖子上的刀在晃动,语气看似随意,却似一把悬挂在头顶的剑在闪光。
而我只笑了一笑,道:“因为,我想和你做……肝胆相照的仇敌啊。”
既要肝胆相照,怎能有误会牵扯、爱恨纠结?
最好干干净净、从头来过,才不负这些互怼。
仇炼争若有所思,我接着道:“也因为,我几乎已经有点喜欢上你。”
仇炼争彻底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