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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认为我的窘态与轻怒是一种景色。

是可以赏心悦目的。

就好像他去斗杀那“铸血坛”的三个高手时,用那双狠辣的手,去非礼叶小颜,在那臀上流连时,他也享受着叶小颜的薄怒,也在欣赏叶小颜那一刻颤抖着的羞耻,他因此欢快一笑,然后从容赴死。

这两种混账行为之间的类似,让我觉出了极深的异样。

他说了不把我当叶小颜。

为什么行为模式还是那么像?还是喜欢从我的羞窘中获取快乐?

难道他的性癖没有长在臀上,而是长在别人的性情里?

……真是一条深不可测的毛毛虫啊。

我沉下脸,慢慢道:“这和勾引蛊惑无关,我那时确实查不出林袖微和这些案子的更多联系。而阿渡善解读人心,他的意见很有价值。”

仇炼争却再问:“他再善于解读人心,难道有叶小颜与你唐约擅长解读人心?”

他再度皱眉,这次眉头似被覆雪的刀劈了一段,显得凉气沾眉。

“说到底,你其实还是喜欢他、欣赏他,又何必遮遮掩掩?”

我把讥诮的脸色挂上了,笑笑道:“就算我当时是有一些喜欢他、欣赏他,你又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我学着他那样阴阳怪气地笑了一笑:“你我除了是敌人,除了是说书人与听书人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关系?”

仇炼争听罢,目光随即寒峭如松中带雪。

“我和你,确实没有别的关系。但只这说书人和听书人的关系,就已经很重要了。”

就只是原耽(同人)作者和读者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