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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他是说对了。

我确实不会把耻辱分享给两个逼王。

逼王和我犯冲啊,我宁愿说给小常。

接下来,亮明哥若无其事地与我处了三天,期间谈天说地,半句不问我,半句不说他,只像以前一样用各种法子逗我笑。

后来他找了一个戏班子,专门到草屋面前,给我演了一出滑稽戏,我以前就挺喜欢这种民间艺术的,我是看不懂梗,但是看着就很欢乐啊。

可是这一回,我试图笑了。

但笑不出。

想到毛毛虫了。

亮明哥看着我这样子,就无奈地笑了笑,让戏班子提前退台,赏了他们一番,然后嘱咐了我去休息。

结果我回到草屋后,那戏班子的贺老板就过来找我,要把赏钱退给我们,我就问他们为什么,贺老板就说了:“我们演这滑稽戏,是想让客人们发笑的,可客人你全程不笑,你那兄弟在你走后,就自己跑去大槐树下哭了,咱们的滑稽戏把人都看哭了,这戏不是演砸了吗?这钱我们怎么能收啊?”

我一愣,马上去大槐树下一看。

好家伙,亮明哥在那儿哭得气壮山河、毫无顾忌的。

他忍了整整三天,三天的镇定自若谈笑自如,如今终于忍不住了。

他像是整个人裂开了。

见我来,他才止住哭,红着眼在笑:“你来了啊。”

我瞪他:“你哭什么?真难看。”

亮明哥红着眼道:“高悠悠把你最难堪的一面告诉了我,你难受得哭不出来的样子也很难看,那我哭,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