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绥之不甚清明的脑袋突然想起他用来作为备选的兔耳女仆装,只觉得欲哭无泪。
夜,还很长……
……
不知又折腾了多久,殷绥之早已撑不住完全昏睡了过去,只余眼角的红痕似乎还在诉控着什么。
“乖……睡吧……”
郁珩轻轻抚了抚殷绥之的背,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团到了自己怀里,这才安心……叹了口气。
他明天要怎么解释那张报纸的后半句其实是——“于xx年xx月xx日丢失了价值高达80的结婚纪念日礼物,请拾到者送往xxxx,必有重谢……”
这张报纸本质上是爆笑时报,被剪下来纯粹是因为过于好笑,仅此而已。
郁珩摸了摸乖乖猫猫的后脑勺,深沉地想了想明天面对暴躁猫猫是跪榴莲还是搓衣板……
榴莲味道大,猫猫不喜欢,还是让张叔买块旧搓衣板吧,钝的,没那么疼……
唉,明明他回来之前还很有理的……
郁珩总觉得其实是自己落入了某只坏猫猫的圈套,看似得了利,事实上连本金一起被套住了。
……
同一时间,华国。
任远深深地盯着手里的大甘蔗,悲愤啃了一大口。
“吃吃吃,就知道吃。”郁琳没好气地一把拍在他脑袋上。“这就是为什么同样的年纪,你小舅妈是ceo你在家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