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红宝石耳环呢?”
费舍小姐也疑惑了,“可能……跳舞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甩掉了吧。”
公爵夫人没有再继续追问。
路易斯和夏鸣迟先行退下。夏鸣迟拉着路易斯走到没人的窗前,“费舍小姐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
“如你所见,就是贫血的症状。我刚刚给她吃的是维生素和微量元素补剂。”
夏鸣迟伸出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扣上路易斯的大手。“还有呢?”
路易斯稍作迟疑,身体前倾,将声音压低。
“有个秘密在我心底许久——小姐对蔷薇花粉过敏。”
“她在公馆内所有不适的症状,其实都和蔷薇花的花粉有关。公爵夫妇也是知道的,但他们让我对外宣称小姐是贫血或者出生时体弱导致。所开药物是治疗过敏的。”
路易斯说完,捧住夏鸣迟的手,在唇下轻吻。
“我每天备受良心折磨,想要辞职,公爵却以诊所收养的孤儿来威胁,不许我走……”
以费舍公爵在城里的权势,路易斯确实不敢得罪他。
这样想着,夏鸣迟忽然开始同情起医生来。管家将手抽出来,摩挲着男人的脸颊安慰:“别怕,有我呢。”
路易斯听罢,黑眸闪着光,唇角上扬,“嗯,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费舍一家参加活动,仆人跟着去了大半,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公馆内则比平时更冷寂。
回到公馆,公爵夫人忽然对夏鸣迟说:“赶紧去找几个人,把配楼下面的蔷薇花栽好。”
看都没去看,夫人如何知道配楼下的花被人摘过?
“新培育的绣球花也开了,要不要……”夏鸣迟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