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你先好好休息。”夏鸣迟安慰小女仆。
从房间出来,管家重新关好门,眼睛再度聚焦到门口的铁处女上。几乎已经听不到里面的呼吸以及血滴落的声音了。
不知道路易斯打开看过没有。
是公爵夫人将罗伯特关进去的吗?安妮明明是被冤枉的,也就是说,她和罗伯特没什么关系。
可怜的牛奶工被抓时又是安的什么罪名?
路易斯看夏鸣迟没动,好奇地凑到这尊金属旁。“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但着急给安妮看病,没顾得上它,这里面是什么……”
夏鸣迟不动声色地按下路易斯伸出去的手,“不知道,但这是公馆的东西,请不要乱碰。”
直觉告诉自己,不要让路易斯知道比较好。
男人倒是很听话,讪讪将手收回来。
甬道内温度似乎降低了,张口讲话的热气凝结成白雾,少了件外套,夏鸣迟觉得浑身发冷。燕尾服里是灰色的西装马甲和白衬衫,但都是薄款,根本起不到御寒作用。
管家朝手上哈了点热气,把胳膊重新抱起来。
带体温的白色外套适时出现,身上骤然暖和,夏鸣迟惊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黑眸。
“穿上吧,”路易斯笑吟吟。
“你……”
“我不冷。”医生接过夏鸣迟手里的油灯,方便他穿衣服。
理智告诉夏鸣迟,最好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愉悦地接纳了这件白色外套。
路易斯比他高一头左右,肩膀也更宽,因此西装外套穿在夏鸣迟身上像个袋子,长度方面,正好遮住屁股。
太好了,小猫咪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