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栾这般威胁自己,齐绍麟不甚在意。
既然“没有”下次了,那这次就做个够本吧。
……
后半夜,齐绍麟抱着姜栾偷摸溜回齐府,走的屋顶。
到了东厢院内,姜栾淡定的表示,要自己走,齐绍麟便毫无防备的将姜栾放下。
姜栾腿软的开了门。
齐绍麟刚准备跟进去,就被摔上的门狠狠的关在外面。
“……”
齐绍麟敲了敲门,可怜兮兮的说,“娘子,外面真是好冷哦。”
“刚才脱衣服就不见得你冷了,”姜栾在屋内冷笑道,“滚远一点,这段时间不准进屋!”
姜栾到底还是心软,还给了个时间限制——“这段时间”。
是几个月?几天?还是离天亮前的这几个时辰?
齐绍麟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垂头笑了笑,合衣躺在廊下。
屋内的姜栾一边清理自己,一边懊恼不已。
该死的齐绍麟,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自己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他呢?
虽然都是正当年的年轻人,两人的精力和体力未免相差的也太远。
最开始,姜栾半推半就,还挺兴致勃勃的,但出了几次货后就不行了。
但齐绍麟简直就精力充沛,像是刚刚开始一般,硬的像石头一样。
这样残酷的对比简直严重打击了姜栾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没错,其实姜栾最气的就是这个。
他把这些归咎为现在的破身体欠练,体质太差,待自己锻炼些时日,练成金刚芭比后再卷土重来,到时攻了齐绍麟也不是不可能啊!
姜栾想的倒挺美的,清理完后就躺床上做美梦去了。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悦耳的乐声。
那曲声低沉婉转,像是情人在耳边诉说情话,近来姜栾时常听到这股乐声。
他忍不住想起几个时辰前,仰躺在稻田中看到的那四方天地、万里无云的天……以及从洞里往外望去,稀疏枝桠探出头的月。
还有齐绍麟注视他的眼神。
艹,不能再想了!
姜栾知道那曲子是齐绍麟吹的,一定是引诱他开门的花招,干脆把被子蒙过了头,耳不听心不烦。
但其实齐绍麟吹埙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
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喜欢借吹埙抒发心中压抑的情感。
这埙声越过齐府的围墙,令睡在门口的乞丐十分纳闷,辗转反侧。
“都多少年没听到了,”乞丐小声嘟囔着,“为什么近来没完没了了……齐少爷,您是讨了媳妇儿开了荤,兴奋的睡不着觉,但还能让别人睡个好觉不……”
……
……
翌日,姜栾又一觉睡到了中午。
昨天那只鹅在剧烈“运动”下早就消化的渣都不剩了,姜栾一醒来就深感饿的难受,赶紧爬起来找吃的。
东厢很安静,齐绍麟和左朗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姜栾难得心情不错,整理好了后去正堂吃午饭,“碍”一下夙平郡王的眼。
他还挂念着昨天夙平郡王惩戒他不成,趴进屎堆里的事,着实应当好好关心一下。
但这一次注定要让姜栾失望了。
他久违的来到正堂中,此处简直冷冷清清,与以往比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