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温喻回头，余漾抬手把手里的小鱼发箍戴在她头上，只是带发箍的方式过于直男，发箍甚至没塞在耳朵后面。

她笑着取下来：“哪有这么带的。”

余漾挠挠下巴：“不是带脑袋上就行了吗。”

温喻抬手道：“你低头。”

她把手里的小鱼发箍戴在他头上，又夺走他手里的小羊，对着镜子戴在自己脑袋上。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这只小羊很可爱，她喜欢。

拍大头贴的机子内很小，两个成年人进去空间显得狭窄，他们不自觉的向彼此靠近些。

温喻不经常自拍，这上面有不少拍照姿势供他们学习，她照葫芦画瓢笑着拍了四张，照片很快打印出来。

一共两份，他们一人一份。

这是他们正经拍的第一组照片。

温喻看着照片上的他们，他们都笑着，只是她笑着看镜头，他笑着看她。

“第一张合照。”余漾看着照片中的他们，觉得有些可惜。

可惜从前为什么没跟她合一张影，甚至连毕业照他也没有，那么好的青春他们甚至连一张合照也没留下。

温喻眸中藏着心事，她把照片放回包包，在心里反驳了他的话。

并不是第一张合照。

从前她那个丢了的旧手机中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在学校被姜瑆偷拍的合照，另一张则是她趁他睡着偷拍的一张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