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一处拱桥上停下,河的那边还可以看到b市的繁华景象,那里看着很近,实际上却远着呢。
温喻调整好心态,主动开口扯出一个话题:“你和你弟弟关系看着不太好,经常打架吗。”
她见余漾和余霖的关系并不像兄友弟恭的模样,甚至不像亲兄弟,更像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人。
余漾沉默不语,不过温喻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他从来不向外人多说一句话,更何况自己问的还是他的家事。
只是过了很久,温喻就要忘了自己和他说过话时,余漾用一种很淡的语气说:“又不是一个妈生的,关系能好到哪去。”
这次轮到她沉默了,其实她刚才就有这个想法,可想法证实后她要说什么。
余漾转过头来,盯着温喻,他想知道,她知道这些后是什么反应
“他经常欺负你?”温喻抬头对视上他的眼眸。
余漾忍不住笑了:“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
温喻琢磨着,低头拉开书包,从里面的小包里拿出个创口贴,撕下来一个又觉得不够,直接把所有的创口贴全塞进他的手里,“上次你脸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余漾,打架不好。”
“什么?”
他记起上次英语课上的事,看眼手里的粉色小兔创口贴,笑的很大声,他敲了敲温喻的脑袋:“你让我一个大男人顶着这个粉色小兔出门,温优优你居心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