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秦慎帮他松了松衣裳,摸摸他的脸,“很快就好了。”
祭典开始以后,众人都陆陆续续走进去了,他避开宁堰和霍忱的视线,抱着宁折站在最后面。
大越的祭祀,是以民间香火信仰为祭品,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钟鼓声鸣以后,昭示着祭礼结束。
此时若再以帝王之血滴入命轮,便能隐约看到未来大越即将面临的天灾人祸,从而得以防患于未然——这便是上天赐给大越的庇佑。
宁折对这些流程熟悉得很,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之情,也不像其他秦氏子弟一样赞叹激动不已,倒让一旁的红衣少女高看了他一分。
“你不喜欢看这些吗?”她问宁折。
宁折看她一眼,又看了看秦慎,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装作害羞的样子,往秦慎身边缩了缩。
秦慎伸手护住他,道:“他怕生,别逗他了。”
少女失笑,还未说话,就听一旁有人道:“怕生?”
宁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然是年轻俊美的霍忱。
“这么巧,本将军也认识一个怕生的孩子。”他笑眯眯地看了宁折两眼,“可惜前些时候没看住,让人跑了。”
宁折心里“哦豁”一声,心道玩球,被发现了。
其实霍忱并不知道宁折的下落,再加上秦慎这次来时,带了两个和宁折差不多高的小少年,宁折藏在一群世家子弟里并不打眼。
可他却不知为何偏偏注意到了这边,还发现了自己找了许久都找不到的人。
“霍将军,您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