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隔着自己的掌心,亲亲吻了下宁折的眼睛,应和他,“好,不骗你。”
他将烟雾凝成一根尖细如牛豪的银针,握紧了宁折圆滚滚的指腹,轻轻扎了一针。
细长的针尖刺破粉嫩晶莹的皮肤,带出一滴殷红欲滴的鲜血珠子,怀里小孩也瞬间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这一刻,67号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解开锁情蛊要用最爱之人的血。
只有当被下蛊之人真正断情绝爱之时,锁情蛊才会失去效力。
可如果解蛊时连对方流的一滴血也要心疼,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断情绝爱,自然更解不开这蛊了。
果然是世间最阴毒的东西。
67号盯着那颗血珠子看了许久,眸光始终冰冷无情,没有波动。
宁折等了好久,除了一开始的小小的刺痛之外,就没有感受到其他的痛了,他以为还要割腕的,便奇怪地问了句:“67号?没了吗?”
67号敛了眸,掩下眼底冷霜,屈指弹了下宁折额头,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还想要什么?不是和你说过了不疼么?”
宁折从他怀里坐起身,看着指腹上那一滴小小的血珠,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点就够了?”
67号心说再多一点他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不过面上却冷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嫌少?要不我给你拿个盆来,你给放满?”
宁折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67号拿起他手指头,把血滴到神道莲。
雪白的莲被鲜血洇染,一丝一缕发散开来,慢慢变成鲜艳的嫣红色,有如朱墨泼洒。
宁折正看得入神,67号突然对他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