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追着你不放!?”
宁折趴在他背上,看了眼身后紧追不舍的一大群魔族,满脸无辜天真,“我也不知道啊。”
他哪里晓得神脉的血竟会引得这些魔族发狂,一个个失去理智追着要分食他。
明明之前放血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轰动啊。
早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血的
宁折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双眼赤红的魔族,又看了眼背着自己拼命奔逃的男人,心里头莫名发虚。
一场好好的圣典还没开始就已经大乱。
打架的打架,追宁折的追宁折。
连临时被调遣过来的守卫都被迫卷入混战。
棋奴高高站在祭台上,一头白发飞扬,清秀的眉眼含着微笑,注视着在场中狼狈逃窜的少年。
琴奴这一路都在防备他,尤其是从圣阁出来以后,丝毫不让他近身。
可他难道以为,这样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当初替他包扎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无声息在他伤口里下了蛊咒。
蛊咒无形无踪,专门用来对付魔族。
那东西越是深入血脉,他的血液味道也就越是甜美,足以令方圆半里之内的所有魔族为之疯狂。
虽然不清楚嵇猊为什么不受影响,不过没关系。
仅凭嵇猊一人,又如何能护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