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秦慎放开手中灼烫之物,收回了手。
他用术法净了手,捡起宁折发上的枯叶扔在地上,重新抱起他离开。
宁折神色有片刻的凝滞。
他身下还胀得难受,挑起火的人竟然就不管他了!
宁折发狠地揪紧青年雪白无褶的衣襟,死死咬着牙关,挺过了一波又一波难耐的情欲侵袭。
此刻他无比想念67号粗暴的手法。
最后关头,宁折猛然搂住秦慎脖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抽搐着身体释放出来。
秦慎伸手进去,摸了一手黏腻浊液。
他拿到宁折眼前,搓了搓指尖,平静地问他:“皇上,现在是谁恶心?”
宁折喘着粗气,瞪着他不说话。
秦慎也没再说什么,替他清理了身体,便迈开步子出发了。
两人走在林间小道上,除了呼呼风声便是脚步声,周遭一片死寂。
傍晚的时候,秦慎才停了下来,在河边生了堆火,看样子是打算夜宿山林。
他将宁折放在树边靠坐着,自己卷了衣袖走到河边,也没有下水,只用指尖快速射出几根穿了细线的银针,便从水中捉了两条活鱼上来。
宁折看他在一旁处理活鱼,并没有注意自己,便闭上眼,屏气凝神,神力外放。
很快,便听到几十里外传来的细微声音,像是人踩在枯枝上发出的声响。
宁折倏然睁开眼,眸色微微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