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人,”容琳康看着他笑,“是内人。”
“啊,耳朵好痒,”容琳康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手拼命掏着耳朵。
“怎么了?”梁君施看着他。
“耳朵好痒,”容琳康说,“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蚂蚁跑进去了。”
“哪里就有蚂蚁了……”话还没说完,容琳康的头就钻了过来,梁君施一阵无语。只得扯了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那你帮我挖耳屎,”容琳康枕在他的腿上,转头看着他笑。
“我用手挖吗?”梁君施看着他无语。
“我去拿挖耳勺!”容琳康激动地起来,跑去拿挖耳勺。
不一会儿挖耳勺拿来了,梁君施接过,容琳康躺下,头枕在梁君施的大腿上,梁君施扯着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有些嫌弃地说,“你是多久没挖过耳屎了,一窝的耳屎。”
“这个‘窝’用得精妙,”容琳康笑,想看他一眼。梁君施扯着他耳朵,“别动。”
容琳康枕在梁君施的大腿上,感受着耳勺在耳朵里挖来挖去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梁君施把耳屎从他耳朵里掏出来,放在他的眼前,给他看,“你看,这么大一块。”
“因为之前没有老婆帮挖啊,就积了这么多了……”容琳康说,“以后老婆勤快点挖,耳朵就干净了。”
梁君施专心挖耳朵,没接他的话。
容琳康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好了,另一边,”梁君施说。
容琳康转过来,看着他肚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崽,叫爸爸。”
梁君施被他碰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别动,等下我一失手,你就是今日新增的一个聋子。”
容琳康听说,安分了。
容琳康真的舒服得睡着了,梁君施挖好了,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快起来。”
“不要,”容琳康躺上来了一点,伸手抱着梁君施的腰,赖着,“老婆的大腿好舒服,人家不想起来。”
“我腿麻了,”梁君施说。
容琳康睁开了眼,看着他,“真的?”
“嗯,”梁君施说。
容琳康只好坐起来,帮他揉了揉,“还麻吗?”
“没事,”梁君施拿开了他的手。
容琳康看着他,“梁哥,你要挖吗?我帮你。”
“不用了。”梁君施嘴角抽了抽,“我还想好好活着。”
容琳康:“夸张,我会很小心的。”
容琳康看着他的手,不由拉了过来,“好漂亮的手……那一晚,我很满意。”
梁君施听到他又没脸没皮起来,不由拨开了他的手,起身,“我上去歇会儿,你别跟着。”
“哦,”容琳康看他上去了,又在沙发上躺下。一转眼,七月已经过半了。时间过得好快。再有一个多月,他就要去上大学了。
沈枫约谈赵伯成,想收回他手中的30%的股份,却因为价格问题谈不拢。
赵伯成:“你想要收回,可以,这个数,没有这个数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