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下来的顾威一下子跪倒,那高耸下腹沉沉地坠动着压向他的下体,他双手紧紧扒住肚皮,惨叫着后仰,双膝忙不迭地分开……他已经合不上两腿了。
躺着时有石槽箍住了胯骨,现在被搀下来,顾威才发现骨痛的惨烈。那几块大石一下下猛烈地冲撞着自己的胯骨,“啊——啊——”他的惨叫遮住了骨骼的咯吱作响。阿鹿则看出他腰臀的颤动,在两个汉子把他往起架的同时,从后面托着他的胯,帮他站起来。
被架起来的顾威哀哀呻吟,他微微弯着腰,两腿弯曲着叉开,肚子沉重地下坠在胯间,就这样一步一停地被推着走出那间狭小洞室。
他再次开始了昨天的运动,但今非昨比,胎儿正在争先恐后的下坠,不但顾威的腰腹部看起来有点畸形,髋部也被撑开,下腹两侧有些发红。
在洞口推搡着观看的人们看着这个男人惊人的下腹部都呆住,因为很明显比洞壁上产神的肚子要高得多了。
顾威步履维艰,以难受的姿态慢慢地走动,不仅弯腰叉腿,还开始不断下蹲。旁边的两人紧紧架着他,一次次把他拉起,他只有拼命站直,走一步就靠着身边人费力的喘气,再走就再次下坠,如此反复。
肛门的坠感越来越重,顾威想要大便。他憋着气哀求:“停下……停下……”可他停不下来,边被拖着走,边用力,用力的过程总被打断,他痛不欲生地呻吟:“停……我要……生了……”
说完这句话顾威脑子里轰隆隆地,他觉得耳熟,一时间灵魂出窍,眼前一闪一闪的有赤裸的身体和隆起的肚子,仿佛回到自己的寨子,裘刚的声音在哀求“放下……我要,生了……”一道尿液喷出,周围爆发嚣张的大笑……
好象是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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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威身子一坠,正如同当日的裘刚一样激射出小便,同时想把撑在下体两处的如同西瓜大的硬物便出。两个汉子紧拉着他,他半蹲着死命前后晃动那沉重大腹,脸再次憋得通红。前面的穴口被撑到麻木,肛门却越压越痛。蛇皮摸摸他突出的后穴,示意两人继续走。他紫胀着脸弯腰,脚拖着走不了,他要停下来用力,是时候了。
但他们仍然拖着他走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顾威后来几乎如蹲马步般向前挪动,觉得肛门越来越坠,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坠下来了。但实际上只是他的直肠从肛门被推的翻了出来。
他清晰的感受胎儿向肛门的下移。向后坠着臀部,顾威撕心裂肺大吼了两声,洞口的众人都扬手欢呼,因为他们看到了这男人的肛门处已经被顶的凸出张开,一只胎儿的小脚坠出来。
羽毛欣喜地走上前去,轻轻抚摸那小脚。顾威终于可以停住,挺着肚子艰难下蹲,从喉咙里发出吃力的嘶吼,如同要解便那样,大腿臀部乃至全身都剧烈抖动,前面的肚皮更加紧硬。几番用力,那胎儿并未露得多些,顾威全身瘫软下去。羽毛退到旁边,挥挥手叫继续。两人继续拖着他走。
腹部持续地坠动和肛门的巨大压力终于让顾威痛不欲生。他满脸泪水,嚎啕着求饶。羽毛让蛇皮过去看看。蛇皮跪在他身后,半蹲的产夫再次用力,背臀剧烈抖动,腰胯膨胀,看样子像是胎儿要整个通过了。
蛇皮学着壁画上的样子,按摩顾威的背肌和臀肌,顾威挤压出粗重的惨叫,后穴周围突出着逐渐坠低,另一只小脚也掉出来,血水和羊水源源不断地顺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