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阵痛中的裘刚一声惨叫,拼命地挣扎着。顾威牢牢控住他的腰臀,尽力抽插。
“不!不──!”裘刚痛极大叫,腹内的大石好像被顾威顶动,更加撑胀,好似就要破肚而出。
顾威勉强控制了一会儿,被裘刚极力的挣扎弄得很不耐烦。他也没了兴致,把裘刚甩开,照着裘刚地肚子揍了一拳,骂骂咧咧地走出去,看样子睡觉去了。
夏寒山舒了口气,刚才他担心顾威再来搞自己,没想到裘刚的宫缩打断了他的兴致。
他看着裘刚离开,望向在自己两步之遥吊着的裘刚。“呃~~~”裘刚的宫缩在此时消退,他痛苦地呼出一口气,肚子向下沉重地一坠。他痛出了一身大汗,滚圆的腹部在油灯下发亮。
“你怎么样。”夏寒山问道。
“哼~~~~”裘刚虚弱地哼了一声作为回答。虽然之前夏寒山想要甩掉自己独自逃命,但目前两人置身囹圄,又都是待产之身,只能相依为命。
“肚子……我肚子……难受得很……”过了一会儿,裘刚颤着声音又呻吟起来。夏寒山之前已看到他肚子一抬,料想他定是又要发作了。
“不一定是要生了。”夏寒山说,“怕是因为刚才……动作剧烈。”他脚下就是裘刚刚才射出的精液,他也看到一道白液顺着裘刚大腿,慢慢滴在地上。是刚才顾威留在他穴口内的残液,现在淌落下来。
裘刚已经在夏寒山眼前如此那般,此刻也是胸膛之下完全赤裸,也就顾不得什么脸红耻辱,嗯了一声。
阵痛难耐,裘刚大口喘着气。这喘气完全因为疼痛带来的窒息,但却提醒了夏寒山刚才的场景。他有些厌恶,但下身却不自主地抬头。他盯着裘刚大肚下的XX,在疼痛中抽搐的臀部,发觉自己也很想干他一场。
“不要喘了!”他终于忍无可忍,低声喝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没有回答,却听到水浇在地上的声音。他破水了?夏寒山猛地睁眼,却发现裘刚是在小便。
“我……忍不住了。”裘刚本来最近就尿频,刚才的两次阵痛,使他失去了自控的意志力。
外面守着的马仔从窗口看了看,过了一会儿进来扔了一个木桶。“尿这里面!”
这一晚上裘刚是在阵痛中度过的。垂吊的姿势十分难受。夏寒山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他站得精疲力竭,又不能不站,否则他的手就会勒的要断掉。根本睡不着,又听着裘刚阵阵起伏的喘息和时不时地小便声。后者折磨他的原因,是因为他也尿急,却无奈穿着裤子。接近清晨时分,他终于无法忍受地尿在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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