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在夏寒山的床边踱了几步,尚文抓起那只带血的手套,忙乱地戴在自己右手上。
他想用哥哥来警醒自己,但事与愿违,戴上手套后的他,反而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哥哥。
他站在床边,紧盯着夏寒山,盯着他腹上那几道血痕,平抑着自己的呼吸。忽然,他快步走出房门。端着一杯水回来把夏寒山一把捞起,将大杯水灌进夏寒山半张的嘴。夏寒山被呛得猛喷出一口水,惊醒过来,捂住胸口大声呛咳。尚文把夏寒山曲起的大腿分开摁下去紧贴在床上,看着随着他的剧烈呛咳而震颤的大肚,和分身下的穴口里随着咳嗽几乎是阵阵喷挤出大量的黑血,反倒觉得心中安定了下来。
夏寒山几乎有溺水的感觉,被突然呛醒后咳到几乎窒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腿已被打开。下体不断有热流喷出,刚才昏睡中隐约的腹痛猛然尖锐起来。紧接着,那种熟悉的腹坠再次出现……
尚文刚想放手起身,却发现夏寒山有异样。分身突然bq,接着,那道穴口从下面慢慢地又鼓胀突出。他抬头看到夏寒山果然在剧咳的间隙,又在吭吭地向下用力了。
他用手稍稍扒开,看到果然有紫红带血的物体,看样子是肉囊状,现在只见圆顶。随着夏寒山的用力,微微向外挤了一下,又缩回去。尚文想起小改说每次分娩完,子宫缩小后会被排出,上次就是被堵住才继续留在体内。子宫缩小需要四天,现在显然还很大。但是被刚才这么一呛,现在就要被腹肌推出来。
夏寒山经过几天难产,此时没有力气,所以推挤力度很小。他不明所以,只觉得腹中再度坠痛,以为自己还要继续分娩,人造子宫早与腹内有千丝万缕的神经联系,此时下坠,那种撕扯又与刚才不同。夏寒山猛喘几口气,想要继续用力却没有劲儿。以为自己又要临产的他,被强大的恐惧和腹痛压得崩溃,爆发几声短促地嚎啕,泪流如注。
尚文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看着夏寒山两腿间血肉模糊的突起,虽然知道子宫仍大,但还是担心他排出。想了想,他把夏寒山双腿抬起,向下拉了一些,脚正好可以搁在床尾的架子上了,就用毛巾绑在上面,又将夏寒山的枕头撤下,垫在他腰臀下。夏寒山变为头低脚高,根本无可能将体内子宫排出。
夏寒山被尚文又拉又抬,最后被固定为这样的姿势,极不舒服。脚踝被绑在床架上,他只能微微叉腿。“松开……很难受……咳咳咳……”他在床上晃着头,手搭在阵阵发紧的腹上,仍然咳嗽着,两腿间的乌血顺着被抬高的臀部不断流下来。
尚文看他的小腹仍然被子宫挤得高耸,就一手放在他穴口处,一手放在他腹底,同时向上推。
“啊──”夏寒山吃痛挺身,奋力挣动,bq的分身硬挺挺射出浊液,尚文手上被弄上了一些,连忙拿开。“嗯~~嗯~~嗯!”夏寒山挺着下身律动着继续,床都被他晃动着快速的吱呀作响。很快他腹部和大腿都沾满粘液,身下则是大摊黑血。
尚文在一旁有点惊讶地冷眼看着。刚才升腾的莫名热情,又转为厌恶。对这个转变,他暗自松了口气。
夏寒山在最后的抖动中,突然脸色胀红地张大了嘴,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双手在胸口抓挠。尚文忙俯身去看,看他这样子,赶紧把他上身侧过去,替他拍背。
“哇──”夏寒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尚文用被子将他裹紧,在一边坐下,看看床上的人,已是眼窝塌陷,面色青白,嘴角挂血,仰躺于床上,奄奄一息。
这样才对,这样才对。我就是要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尚文在心里默念着,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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