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才是我的乐趣。”
锦荣强调道,“还有我是一个旅行家,不是流浪者。”
莲娜撇了撇嘴,别说什么旅行,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丫的就是一流浪加冒险。她也不再理会锦荣这个寻求乐趣的家伙,而是看向因为身子瘦弱而显得似乎只有十岁大的幸运少年,语气温和道,“你叫什么?”
少年理所当然般看向了锦荣。
锦荣放下酒杯,念头微转,“就叫铃珀吧……”
少年转过头来对莲娜道,“我叫铃珀。”
莲娜:“……”她已经知道了,不需要再重复两遍,还有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可铃珀异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名字,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叫铃珀。
铃珀的伤虽然好了,但锦荣不急着带他走,而是在幽兰酒吧留下来了,看在星币的份上,莲娜还是认下了。
铃珀还成了幽兰酒吧的临时侍应生,洗干净再换上新衣服后,令人意外的,铃珀有着一张比女孩还有秀气的脸,再换上黑白系的侍应生服,更加吸引人了。
时间一久,莲娜就察觉到铃珀异常缺乏常识感和道德观念,虽然后者她也没多少,但是因为环境而被抹灭的,而铃珀这种显然是从小就没有过认知,可以想象他过去所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莲娜没有过问铃珀的来历,哪怕知道锦荣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谁都有谁的过往,像她这样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本就不需要多问。
而这样的缺乏,令他做事或是态度都没有常人理解的界限,比如心存恶念的客人因为他长得秀气而对他动手动脚,他没什么反应,令那客人以为好欺负。当但要去别的桌的酒,却被客人抓住手不准走,铃珀又会毫不犹豫地折断客人的手,然后去送酒水,完成侍应生的任务。
当莲娜赶过来,铃珀再看痛得嚎叫的客人,感觉像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冷漠的单纯,甚至准备断了他的喉骨,莲娜问他时,他只说会吵到别的客人。
多年来也算见过不少残忍黑暗事的莲娜也感到无奈了。
莲娜无心去想为什么原来基因缺陷的铃珀能轻易折断一位c级基因客人的手,还令对方毫无反抗之力,而是将她的担忧告诉了锦荣。
铃珀对锦荣非常的顺从,他说是因为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就是她啊。
也或许是因为铃珀知道救了他的人也是锦荣。
锦荣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事,听莲娜说完后才慢悠悠地道,“所以拜托莲娜你教导一下了,不然我还不放心把这家伙带上星船呢。”
“你要把他带星船上去?”莲娜有些吃惊,她知道锦荣挺在意铃珀的,但没想到会是带他上星船。
不过想想也挺好,锦荣这人虽然常常天马行空,做事总会让人受惊吓,但论实力,还是很靠谱的。
莲娜却又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还让我教?”
锦荣抬眸,出神地微笑了一下,“可我不能让他只认识我一个人啊。”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