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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 明开夜合 1897 字 12个月前

回到酒店,稍作休息,晚宴开始。

诸般过场一项也不能省,好在这不是私人饭局,酒不用多喝,意思意思就罢了。

虽然在同在一个场子里,梁司月跟柳逾白却完全没能说得上话。

他们几个主演被导演领着去给包括柳逾白在内的制片人、制片主任敬酒时,她才与柳逾白有一个短暂的目光交汇。后者似笑非笑表情,也没有什么意味,可能就是心痒了想逗逗她,又碍于场合。

梁司月拿小笼包垫过肚子,晚宴就吃得很少。

这种多人的宴会,菜式是提前确定的,冷盘热菜都有讲究,重点是要照顾好大众的口味。厨房早早就在筹备了,端上来不温不凉,尝起来不功不过。

梁司月和陈鹤林、林孟夏一桌,最近几人为了电影宣传频繁见面,再多的话题也都聊完了,又不好光明正大玩手机,场面一度有点难捱且冷场——他们不好离席,要迁就隔壁那桌大佬的节奏。

梁司月还好些,因为有池乔在旁,能凑首小声地跟她单独聊聊天。

这样不尴不尬地熬了一会儿,梁司月注意到隔壁桌柳逾白起身,朝外头走了,莫莉也紧随其后。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儿,是打算走了还是怎样,又不敢表现太热切,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没过片刻,梁司月手机上来了条消息,柳逾白发来的,叫她去他的房间。

梁司月转头跟池乔说:“柳逾白叫我去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起身,笑着跟同一桌的其他人也打了声招呼,只说临时有点事,暂时离席一下。

小琪原想跟过去的,梁司月目光示意她不用。

按照微信发的房间号,梁司月乘电梯上楼。

柳逾白住的套间里,莫莉并不在,只他一个人。他微微松解了领带和领口的扣子,背靠着沙发,架腿搭在茶几上休息。

梁司月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他偏过头来看她一眼,微微笑了笑,伸手碰她垂于一侧的长卷发,“我一会儿就要去机场了。”

“这么匆忙?”

“明早有个会。”

柳逾白往她脸上看,笑说:“舍不得了?”

梁司月不应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她不能跟他走,因为后天在北城还有两场路演。

柳逾白腿放下来,也不说什么,一侧身,伸臂,将她抱进怀里。低头,热烈但并不急切地吻她。

梁司月两手都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他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顿了顿,再朝着其他地方去。

她身上这条裙子,实在太方便他“作案”了。

也仅限于此。

片刻,柳逾白收回手,脑袋也退开,微微带着红酒气息呼吸栖于她的鼻尖,“不用再回饭桌上了,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这房间一直订到了你在北城的路演结束,你搬上来住。”

梁司月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两手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颈窝处,小声地问:“就要走了么?”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了。”

她不吭声,也不放开手。

柳逾白笑了,打趣她:“梁小姐,这就是当明星的代价。”

再待了片刻,莫莉过来敲门,说车已经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