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屏在他腰间掐了下,直白道:“做一次。”
陆烟汀往后看:“那你拿一下我的包,有药。”
于是曲如屏又倒回去拿了包,转而抱着陆烟汀去了床上。
他们这次做得似乎有些失控了。
陆烟汀起初不这样以为,他折起腿来,将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曲如屏面前,以往他这样会很害羞,但这次只有淡淡的羞意。他双腿大张,被曲如屏从
正面插入。
这个姿势不辛苦,却足够深入,他的双手在床上四处抓着,随后,他仰起头微微喘息着。
曲如屏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只是陆烟汀觉得他在忍耐。
他不知道他在忍耐什么。他勾着腿,在曲如屏的背上磨蹭着,颤抖着引诱说:“你、你可以再快一点……”
曲如屏的手指陷在了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里,掐出了紫红色的痕迹。陆烟汀突然感觉到不对,是体内的那根粗物猝然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
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等等,这是……”
生殖腔。
曲如屏一点点地,缓慢而沉重地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陆烟汀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睛渐渐红了,屏住呼吸往后仰,脆弱洁白的脖子高高昂起,像濒死的天鹅。
他是不知道的,自己的生殖腔紧致而湿热,alpha的阴茎一旦进入,其内壁就会紧紧包裹过来。曲如屏中间停下来适应了一会儿,才抬着陆烟汀的一
条腿操干了起来。他很少这样大幅度抽插,所以陆烟汀受到了格外大的刺激。他大张着嘴,发出克制的呜咽声。
曲如屏的手抚摸着他的腹部,那里能摸到他插入的形状。
“不行了,”陆烟汀受不住地小声叫,“你慢点好不好。”
曲如屏在他挺立的小奶头上咬了一口:“我慢不下来。”
陆烟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猝不及防又被重重一顶,已是毫无办法,抽泣着说:“怎么……怎么这样?”
“我的错,”曲如屏喘着粗气,吻在他嘴上,“宝贝。”
陆烟汀不知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嘴上说着无比温柔的话,身下的肉刃却在凶猛地侵犯着他。他的身体在发抖,前端哆嗦着泄出些东西来,由于曲
如屏抽插的幅度太大,他抖着射出的东西偶尔会喷到自己脸上,这太难为情了,陆烟汀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粘稠一片,有泪水,有精液,还有自己的唾液。
这次的性事太过狼狈,陆烟汀只觉得体内又酸又涩,伴随着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他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他仿佛是大海上支离破碎的一艘小船,在起起
伏伏的海浪里摇摇欲坠。他哭得很艰难,曲如屏不时会亲吻他,又像是啃咬他,他的嘴都要被吻肿了。
曲如屏射进来的时候,陆烟汀大脑一片空白。
炙热滚烫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生殖腔被这样浇灌,omega的身心都会沉溺。陆烟汀失声了,他紧紧闭着眼睛,无措地抓着曲如屏的手臂,两条挂在
对方腰间的腿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们标记了。
时间好像有些晚,又好像恰到好处。爱情如此,婚姻亦是如此。
做完后,陆烟汀从床边垂下去翻自己的包。曲如屏在旁边搂着他半侧身体,声音沙哑而餍足:“找得到吗?”
“嗯。”陆烟汀带着鼻音回答他,摸着摸着,他说,“好像洒出来了一些。”
说完,他拿出来几颗放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