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柏云孤笑了,“没好还来?”
“反正都要挨罚的。”他谨慎地看向柏云孤,“柏先生,您想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我……我猜不到。”
“上次你犯错,我怎么罚你来着?”柏云孤问。
“您抽了我十三记鞭子。”他想了想,补充道:“很痛。”
“不痛你不长记性。”柏云孤说,“那这次还是鞭子吧。”
他眉心轻轻拧了一下,低头道:“嗯。”
四周安静了片刻,突然,柏云孤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疑惑道:“柏先生?”
“伤都没好利索,来讨什么罚?”
太近了,近得能够闻到柏先生身上的烟草香,他尾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依恋毫不掩饰地浮现在眼中。
“我还说你自觉。”柏云孤道:“其实你这不是自觉,是跟我打心理战,偷奸耍滑——带着伤来讨罚,赌我疼你,下不了狠手。”
“不是!”他睁大眼,连忙否认,“柏先生,我没有那样想!我犯了错,该受罚,鞭子在您手上,您什么时候惩罚我,抽多少鞭,抽多重,我都接受!”
柏云孤唇边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摆了摆手,“伤好彻底了再说。”
惩罚的事就这么搁下了,他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离开。
柏云孤没多少耐性,逗了一会儿白孔雀就烦了,回头道:“进屋去。”
他以为自己会错了意,迈出一步,又退了回去。
柏云孤挑眉,“怎么,还要我请?”
“您让我留下来?”
“你挨不了罚,别的事总能做吧?”
他眸子忽地一亮,欣喜难以掩藏。
来这一趟,原以为会在主宅看到柏先生带回来的那位贵客,没想到人没见着,自己却被留了下来。
卧室极为宽敞,灯光柔缓如河。
柏云孤靠在床头,右手虚托着秦轩文的后脑,手指插入发间。
秦轩文双眼潮湿泛红,正伏于他两腿之间,握着硬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舔舐。
先是用嘴唇包裹住前端,舌头蹭动下方的敏感处,再顺着经络向根部吻去。
柏云孤垂眸看了看,松开手,点起一支烟,闭目享受。
秦轩文心脏跳得很快,他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为柏先生做这种事了,担心做不好,让柏先生失望,于是或多或少有些急切,刚从顶端舔吻到根部,就原路返回,再次将前端含住,开始深吞。
头顶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他一愣,抬起一双早已情欲弥漫的眼。
柏云孤似笑非笑,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
他略一停顿,埋去腿根,在鼠蹊处舔弄片刻,才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嘴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