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追问:“不对吗?”
“你以为的对,就一定是对?”玄武反问。
玄微迟疑:“……所以我刚才急着回去,就是想跟那和尚求证清楚。”
她委屈:“若不是你来,我这会说不定都问到了呢。”
沉寂几秒,玄武说:“那你们回去,让你们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玄微语塞,刚要说一句“你都不表扬我一下的吗”,池畔手机震动,玄微游过去,隔着防水袋按下接听,是陆晅声音:
“你这会有空吗?”
玄微回:“有空。”
“我饮料买的有点多,一个人拿不回去,你过来帮我下。”
“哦,好。”
玄微瞟了眼似已入定的师父,对对手指启唇道:“师父我要去帮他拿一下东西呢。”
玄武冷声:“去吧。”
玄微蹑手蹑脚爬出汤池,披上浴巾,塔上木屐,嗒嗒嗒小碎步沿原路折返。
走了一段,她手腕忽被人捉住,之后便被拽到一片阑干竹丛之后。
玄微胸脯起伏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因为嗅到了熟悉气味,来自陆晅。
男人站在她面前,单手拎着一只pvc透明袋子,三杯饮料稳稳当当放置其中,哪有拿不了。
不然也不会有手来偷袭她了。
玄微怀疑地瞟他两眼,最终把控诉眼光停在他脸庞:“你耍我?”
“嗯。”他坦率承认。
玄微扬拳要钉他赤/裸的胸膛,陆晅快她一步把她小拳头攥住,正声问:“你师父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提到我了吗?”
“你不嫌冷?”
“不冷,你不说,我会比较心寒。”
“……?”玄微无语:“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我们师门都是放养政策,择偶全凭自愿,能关我师父多少事。”
“他没讲你坏话,已经是对你的肯定了。”玄微怕他心焦自卑,选择性过滤掉那句“不怎么样”。
“真的吗?”陆晅眼底如窜起火苗,剔亮数倍。
“真的。”
陆晅勾唇,他就知道,好好表现绝对有益无害。
“回去了。”玄微催促,光着个膀子,真不怕冷啊?说着就要转身。
“等会,”陆晅立即将她肩膀扳回来,手随即扣到她下颌,慢慢抬起她脸:“亲一下。”
玄微敷衍地噘嘴。
陆晅莞尔,俯下身,含吮她饱满水莹的红唇,他吻得很轻,呼吸与力道却在加重。
男人掌心很烫,盖到她背后,把她完整按向自己,湿漉的肌肤一瞬相贴,冰火相容,他要被少女温水一般的体温融化殆尽,神智消弭。
玄微手心渗汗,她拒绝不了陆晅势在必得的深吻,他炽烈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令人腿软。
兴许是一批游人,从竹丛后经过,脚步清晰,谈笑近在耳畔。
玄微紧张得心发颤,支吾推搡,含糊不清:“不是就一下……”
却不料,他的手放到了更过分的位置,隔着滑腻的衣料,却无比清晰。玄微只能喘息,她满面蒸红,压抑着喉音,避免自己溢出更多羞于启齿的动静。
陆晅有点食髓知味,一下怎么够,穿这么勾人,不多亲亲揉揉摸摸搓搓,岂不是白费他精挑细选的那些时间力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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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美人》by荔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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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坊间盛传奸相苏衔不仅心狠手辣,还有许多怪癖。
比如:
爱看美女穿红衣跳舞、穿绿衣沏茶,
穿白衣研墨、穿蓝衣随他外出。
侍奉的人一旦出错,死无全尸。
谢云苔一度以为自己能讨他欢心是因为她一直在兢兢业业地迎合他这些怪癖,将狗腿技能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直到他有一天告诉她:“是因为你竟然信这些,还真的一天换四套衣服,太好笑了,我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