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还年青帅气呢,看看你那张胡子都没长出来的脸,年青是资本没错,但不代表一切。年龄其实也是一种资本,因为它代表的是人生的阅历。好男人就要像白酒一样,越老越醇。更何况,薜瞳他说他当年在基圈里也算是个万人迷呢。虽然我对同志圈的行情不熟,但是我总觉得我如果要喜欢男人的话我会比较喜欢薜瞳那种像男人的男人,而不是像这个小菜鸟一样像只孔雀一样只会招摇的男人。
我觉得我无法与现在的年青人沟通,只能回他一个中指,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回家去把这事给薜瞳说了,他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罐胡椒喷雾,说下次那小菜鸟如果再对我下手的话就用这个喷他。
说完之后,他就立刻抱着我要验收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没偷袭成功,结果我一紧张,把胡椒喷雾按了一下。那里面的东西啊,只喷出了一点点,就让我们两个眼泪鼻涕一起流啊。
“阿廷你个笨蛋,这玩意是用来喷我的吗?”
“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被男人偷袭了,就按一下的嘛。”
“我这算偷袭吗?对自己的男人下手这叫调情,你懂不?”
“懂个屁,什么叫自己的男人,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什么人,我叫你清楚的感觉一下。”
之前的那张床是我结婚的时候买的,那是婉婉选的铁架床,床头有些漂亮的藤蔓装饰。正在因为有那些破玩意,我才被薜瞳拷过。后来那床被我尿了满床之后我干脆的把它换成了一张木架的,这样就不怕再被拷在床头了。不过薜瞳硬说我是嫌那铁架床在做的时候有声音才换成这个没声音,结实耐操的床。
不论是什么原因,现在这床在我们做的时候舒服多了,不用担心两个男人的体重会不会把床压烂的问题了。
和薜瞳滚过两轮床单之后,感觉真不错。其实说实在的,我真的不介意当薜瞳的男人。
第10章 一些鸟问题
那天上班时,有个小孩发烧了一直哭,他家亲戚来了五六七八个,冲进来扒开其它的病人家属就把孩子送到我眼前,要我先给他家孩子治疗。
唉,这年头,谁家的孩子都是宝,每家只生一个的后果是四个老人两个大人带一个小孩。孩子本来就体弱,不过也有自身的免疫力,像发烧的话用冰袋敷敷也能好,却硬把孩子送过来要求挂点滴,说这样降温快。其实点滴的副作用大,降温也只是物理上的而已,孩子的血管细小还喜欢乱动,真的让护士很难做。
这不,我照例给这家的孩子诊断完之后开了些药,他家人一看没有针药,就一定要我给孩子开上点滴。在家属的要求下我逼不得已给这小孩子开了点滴,让护士给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