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得越发凶狠,势要夺去简意的全部空气。
直到简意快要窒息,他才肯放过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两人额头相抵喘了片刻,贺伯言伸手拿过那根两指宽的黑色蕾丝丝带,遮住简意迷离的眼,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温柔的结。
简意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光线透过蕾丝的缝隙丝丝缕缕渗到他眼里,将原本混沌的视野分割得更加暧昧不清。
他无措地拉住贺伯言的手,想叫他的名字,却惯性地低叫了一声:“喵?”
“猫咪哥哥真乖。”贺伯言俯身隔着丝带轻吻了一下他的双眼,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一路向下吻过去,简意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脚踝上的铃铛声就在他耳边一声声响着。
贺伯言用双唇轻轻裹着他的两颗睾丸吮吸了几下,然后再向下舔过肛周的皮肤褶皱,最终咬住了猫尾的根部。
他握着简意的臀瓣轻轻分开,然后叼着猫尾巴向外拉扯,肛塞擦过敏感的肠壁,简意立刻爽得用脚趾去抓贺伯言的背。
贺伯言叼着尾巴模仿性交的动作来来回回操弄着泛着水光的后穴,近距离看着那张小嘴吞吐着硬物,想到以前他都是如此这般咬紧着自己不放,便更加卖力。
“啊…唔…伯言、伯言…操我、快、快操我……”
简意被干得失神,像一只发情的小猫,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要逃离这夹杂着痛苦的操干,又似在乞求他赐予更多欢愉。
贺伯言倏然将猫尾从他体内抽出来,突然空虚下来的湿润洞口不住地翕合,无声邀请他快些进入,填满它,操烂它。
贺伯言潦草地给自己抹了把润滑剂,就将肉棒挺进了简意的体内。
身体被比肛塞粗热数倍的东西填满,简意又爽又痛,他无意识地挺起胸口,又缓缓塌下腰去,尽快适应贺伯言的尺寸。
贺伯言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挺动腰胯用力地干他。简意感觉到体内行凶的那根东西一路霸道地劈开他的身体,重重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身体不断地发痒、发热。
想要他再快点,想要他再大力一些,想要他止痒,想被他操射。
这样想着,他便这样说了出来。
贺伯言再不留情,直接从他体内退出来,把人捞起来让他跪在床上,他从背后再次挺进简意体内,重重的一下,一插到底。
“啊——”
简意被这一下重击撞得无法控制地浪叫了一声,身体深处似被撞出了一股电流,沿着神经快速流窜到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贺伯言被他叫的又硬了几分,他一手揪住简意脑后的丝带结,迫使对方向后仰,一手捂住简意的嘴巴,又是不遗余力的重重一顶,直干得简意头皮发麻。
叫床声被手指堵住,化成细碎的呜咽声。
贺伯言也爽到了极致,每次几乎全数退出简意体内,然后再全根没入,操进简意体内最深处。
没多久,简意的后穴被操的分泌出了肠液,润滑剂也因为多次摩擦泛出了白沫,混着体液一起将两人的交合处打得更湿。
肉体拍击声、交合处的水渍声还有两人放肆又克制的喘息声,随着每次撞击响起的清脆铃声起起伏伏,在冬夜里汇成了一支谱着性爱欲望的色情曲。
“呜呜呜呜……”
简意被干得双腿发软,他用左手扒住贺伯言那只捂着他嘴巴的手,用力想要把它移开。
贺伯言伏在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屁股,边操边小声说:“要我松手可以,但小意哥哥不能叫的太大声哦,会吵到小孩子。”
简意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不停地拍着贺伯言的手。
贺伯言便松开了他,手指轻轻按在简意的唇上,“嘘——”
简意胡乱摇着头,整个人往床上倒:“要、要死了…我、我不行了…”
贺伯言把他翻过来平躺着,将他的双腿屈成M型弯到胸前,然后再次挺送进他体内。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根又粗又长的硬棒狠狠顶弄着,简意这会儿想叫都没了力气,他紧紧抓住贺伯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全身血液沸腾起来,灭顶的快感自体内深处一波波向周遭涌,如同漩涡把他整个人拖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