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鞭子是秦峰和安可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专门去定做的。
皮质自然不必说,是一等一的好。皮鞭是多股的,抽打面积很大,尾端扫过安可股间鼓鼓囊囊的睾丸,带起的细密疼痛又爽又麻,安可挺立的阴茎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液体。
“你可以继续骂,直到你出气为之。”
秦峰甩了甩手里的皮鞭,裂空之声听在安可耳中,本能地有点怕,不知道下一鞭何时会落下,会打在他哪个部位,同时又有点期待。
他渴望秦峰施加的疼痛。
“妈的,要打赶紧打……”安可嚣张地挑衅,双脚不安分地挣动两下,铁链发出几声响。
几乎在同时,皮鞭抽在他的胸口,尾稍准确无误地擦过挺立的乳尖,带起一阵彻骨的战栗。
又是几鞭,绵密地落在安可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一阵阵疼痛转化成快感直冲安可的大脑神经,他再没有咒骂秦峰的心情,只挺着胸口,脖子后仰,难耐地蹭动着身子,发出诱人的呻吟。
秦峰被他这毫不掩饰的欢愉表情所取悦,单手扯松白衬衫的领口,俯下身去吻安可的唇。
眼镜上的链条垂坠下来,打在安可滚烫的脸上。
他仰头承接着秦峰的吻,在察觉到对方似乎要离开时,他循着那冰凉的触感,咬住了那根银链子。
眼镜被扯掉,砸在安可的脸侧,他倒吸口气弓起了腰,因为秦峰惩罚性地咬住他的乳尖,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敏感的皮肤咬破。
“你他妈是狗吗?”安可疼得胡乱摇起了头,恶狠狠地骂出了声。
他被蒙着眼睛,门户大敞地被绑在床上,手腕、脚踝还有眼睛上的黑色缎带,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让人看了就想蹂躏他,贯穿他,更何况他现在嘴上逞威风,更激发了秦峰的征服欲。
想把他操到求饶,操到落泪。
秦峰起身又往他身上甩了两鞭,随即拿过润滑剂往皮鞭的握把上抹了抹,然后抵在安可臀缝中的未经扩张的洞口,强悍的、不容反抗的,插入到了安可紧致的体内。
“啊——”
安可疼得浑身发颤,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那个坚硬、粗长且带着秦峰掌心温度的握柄操弄产生的灭顶快感。
秦峰一手用皮鞭操着他,一手扼住安可脆弱的喉咙,再次欺身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将那些细碎又疯狂的叫床声堵在两人的唇间。
安可被他操得失了神,那种窒息之下的快感实在不是普通的做爱可以比拟的,虽然秦峰还没有真正进入到体内,他已经受不了了。
爽的要发疯,痛快的想大叫。
双腿胡乱地踢着,捆住他脚踝的铁链应和着他的叫床声以及床板轻微的晃动声,在房间里叮叮当当地想起来。
就在他快要被皮鞭操射的时候,秦峰停了,那根在他体内驰骋的硬物卡在那里,多股皮鞭垂在他的屁股中间,好像长了条尾巴。
安可哑着嗓子催促道:“快点操我!”
“那不行。”秦峰起身下地,安可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抓紧绑在手腕间的绳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紧接着床重新陷下去,安可随着声音把面部转向自己的正前方,他知道秦峰已经来到他腿间准备操他了。
秦峰一手按住他的膝盖,沉声问:“记得我跟你说的安全词吗?”
以前他们约定的安全词都是水果一类的名词,一旦安可觉得承受不住秦峰的施虐,他会立刻说出安全词,秦峰也就知道适可而止。可这次的,他妈算什么?
——我错了。
明明是男人向他道歉的话,这会儿他要再说出这三个字,反倒像是他做错事了一样。
安可不答,他自认为这次做爱跟以前比起来实在轻松,他根本用不着安全词。况且他还没忘,要在气势上压制秦峰。
“你快点,墨迹什么?要操就赶紧操。” 安可说,“别还不如一根鞭子厉害。”
“好,我这就干你。”秦峰一手扶住胯下那根凶器抵在安可的后庭,一手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