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们不做了。”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么久,宫丞怎么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一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的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的皮肤摩擦,高潮的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额头吻了下。
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能为了爱的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怀中,从宫丞的角度,能看见两瓣雪白挺翘的臀尖。
左臀的烫伤被花瓣完全覆盖,一点都看不出来,它们遍布在皮肉上,让人想掐上一把,再狠狠顶进去冲撞,直到它们随着皮肉拍打而抖动得鲜活。
宫丞闭上眼睛,额头有青筋。
下一次,等到暑假。
他绝对要干死这个不远万里来折磨他的小东西,叫他下不了床才好。
于是他睁开眼,有点凶狠地把人抱进房间,扔到那张原本一丝褶皱也无的大床上:“翻过去趴好。”
郁南腿间还沾着白浊:“?”
宫丞三两下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紧实腹肌,赤裸着爬上了床。
郁南已经乖乖趴好了。
他还以为宫丞要从后面进,会没那么疼,因此做好了准备,下意识抓紧床单迎接疼痛的到来。
宫丞却覆在他身上,把那根硬得吓人的粗大事物塞进了他的腿间,再拍了拍屁股:“宝贝,夹紧。”
郁南依言做了。
宫丞抓住他的一手抓十指紧扣,下身开始挺动。
每一下,粗大的家伙似乎都蹭着郁南敏感的穴口,重重的撞击间,酥麻感一波一波袭来,郁南很快又硬了:“宫、宫丞?”
“南南。”宫丞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郁南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脸上再次烧了起来:“我、我的行李箱里有东西。”
宫丞停住动作,却忍不住在他耳朵、后颈落下一个有一个吻,根本不能完全停下:“什么东西?”
郁南说:“有我涂身体用的乳霜……”
说着他翻过身,从床底下拖出刚刚藏好的行李箱,很快找到了那瓶不该用来做这种事的东西。
“你看,里面有凡士林成分。”郁南光溜溜地坐在床沿看说明,认真道,“凡士林不是就可以用来润滑吗?你涂多一点,涂进去一点,我应该不会很疼的。”
他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宫丞的表情,就被捏住脚踝拖了回去。
接下来,郁南为他的详细说明付出了代价。
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男人确信他吃得下自己的东西。
乳霜化了以后湿哒哒地从手指上流下来,穴口更是湿得烂熟。
两年未到过的美妙销魂之处,让宫丞才进了一个头,就爽得掐紧了郁南的腰,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一股脑儿冲进去捅个昏天黑地。
郁南趴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翘起来的那根又在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