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贺译民一直盯着那帮邪教分子,还抓了好些人。
但是,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远远不止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么多。
贺德民和贺亲民俩口子去年也在北京买了房,就近儿,也在这几条胡同里,找不到合适的院儿,俩家子买了一个大院子,住在一个院里,毕竟是亲兄弟,贺德民又是大哥,他在sc超市,干的并不是大事儿,平常只在库房里管进出货。
所以,相比于刘玉娟这个总会计,他的时间要松得多。
就在超生和贺帅俩说邪教的时候,贺德民开着车曲里拐弯儿的进胡同了,因为开太快,还差点撞到电线杆子。
“大伯,小心!”贺帅喊了一声。
贺德民停了车,跳下车就问:“小帅,你爸呢,这几天回来过没?”
“没啊,大伯,怎么啦?”小帅问。
贺德民一脸的恍神,但没跟孩子们说实话,只说:“没事儿,赶紧回去写作业,钢子也要高考,仝子人家已经出国留学了,你俩可得给咱考好啦。”
说完,把车往小帅家门口一扔,贺德民就往sc超市跑了。
一看大伯那样子就准有事儿,小帅和超生俩当然一路跟着他。这不,俩孩子正好迎上刘玉娟和陈月牙俩。
“啥,咱的祖坟叫人刨啦?”刘玉娟虽然一直跟着陈月牙,去年还专门上了夜大,但到底是个老式妇女,一听这话直接开始气的混身都筛糠了:“咱们全家可从来不惹人啊,谁把咱的祖坟给刨了?”
“你不要大喊大叫的,别给人听着。”贺德民深吸了口气说:“咱妈和咱爷爷辈的坟,我当时就敛上了,不过这肯定不是村里人刨的,我拍了照片呢,县公安局的人让我给咱老二看看,或者他知道是咋回事儿。”
说着,贺德民就准备从包里摸照片。
一摸,咦,咋不见照片?
回头一看,一跟跟着他的小帅,早把照片已经掏出来,正在仔仔细细的看呢。
“什么宇宙银河,皇家教派,大伯,这肯定是个邪教干,是因为我爸一直在逮他们的原因,这事儿还真得让我爸知道。”小帅说。
贺德民和刘玉娟俩同时说:“你个孩子,赶紧去学功课去。”
超生和陈月牙却也是异口同声:“算了吧,有这茬事儿,你让小帅真认认真真的去学,他也没心思学,让他知道这事儿,他说不定还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呢。”
“这邪教看起来怎么这么四六不着的,什么宇宙银河,又是皇家又是教派的。”陈月牙看着照片上,棺材上给人喷的红字儿,皱着眉头说。
小帅于这个,居然很懂:“妈,邪教骗的,是没文化,没知识的人,而邪教的本身组织者,也属于没有任何文化素养的人,越是这种人,就越会搞的神乎其乎,本身还是他们没读过书的原因。”
看照片可真是渗人呐,婆婆李红梅的棺板儿给人掀了,棺材上全涂着红漆,陈月牙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再把小老八观察来的,有人跟踪超生的事儿,大家一合计,这不就简单明了了。
邪教的人,一直在发展教徒,并且骗信众的钱,很可能还干过一些危害人民安全的事儿,但就因为贺译民一直在逮他们,他们现在报复到贺译民头上来了。
“妈,我去找我爸吧,他现在在市局,我知道他办公室在哪儿。”小帅又说。
“不行,你爸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任务要干,明天他会回来的,明天再跟他说这事儿,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几个出门都小心点,这胡同里,皇城根儿下,谁还能冲咱们家来不成?”陈月牙却说。
贺译民每天早出晚归,但有任何事情,肯定会跟她说的。
所以她知道,今天的贺译民,不能打扰。
不过,这种事儿,你没发现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等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的时候,就会发现很多蛛丝蚂迹。
第二天晚上放学,要进门的时候,贺帅突然摸了一下院门:“妈,这门槛上的涂鸦,是不是老八画的?”
门槛上画着一个鼓着两只眼睛,像青蛙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画这种东西?哼!”老八昨天给贺雷和贺铮俩打了屁股,捂着屁股,一跳一跳的,在院子里蹦哒。
小帅一想就明白了,这绝对,是那帮想反复他们家的人留下来的画儿,就跟贼踩点一样,要想报复他们的时候,估计就得跟着这画的字符一起来。
得,虽然敌暗我明,但是,至少他们知道现在有潜在的敌人了呀,这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啦。
因为二斌去比赛啦,难得妈妈最近天天都能早回家,而且,因为小帅要高考,妈妈每天晚上,都会变着法子做饭哟。
自己家的超市有菜,有鱼,有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今天晚上,妈妈回家的时候,拎着几大兜篓的菜和零食。
“想吃什么呢,妈给你做,一会儿你也别停手,让超生给你喂饭吃?”陈月牙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