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一脸拿时意没办法的样子,忍不住笑着点头说:“你猜对了,虽然词不一样,但意思差不多。”
“那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配不上我。”
时意哼了声说:“我可不觉得。”
江濯把糯糯放到高脚椅上,坦坦荡荡地说:“然后我说,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要真论配不配,是我配不上你。”
时意心情不错,欢快地说:“小老弟,你怎么回事,情话能力进修的不错呀,知道怎么哄人了。”完全没把范漪这茬再放在心上,江濯的处理能力,让他很安心,也很放心。
时意自从和江濯在一起后,从前害羞放不开的性格逐渐变得开朗,如果郭成义觉得时意点化了江濯,使他脱胎换骨,那么时意的朋友看到现在的他,也会觉得江濯点化了时意,让时意脱胎换骨,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谨小慎微,常常沉默的少年,他变得开朗,爱笑,幽默风趣,将胸中的才华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
他们都变得更好。
很多人只知道时意是内敛的,话不多,给他再多的活,从没有怨言,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但很少有人知道,在更早的从前,还是个小小少年的时意在父母身边是多么的开朗活泼,他爱笑爱跳,也爱闹,会跟父母撒娇要玩具,要求多玩一会儿游戏再关灯睡觉,会把想要欺负他的人揍的叫爸爸,会把嘴贱的小表弟打的哇哇哭着找妈妈。
而现在,从前的那个小少年的模样似乎鲜明了一些,从他的笑容就能看出来。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时意拿着勺子说:“我刚刚还没说完,一般按照小说安排,你这样的事情,就算现在拒绝了,后面也得回去继承家业!”一个作者的日常,什么事情都要想一些小说是怎么安排的。
江濯给时意夹菜,然后给糯糯剪碎她想吃的食物,对时意说:“生活不是小说。”
江濯这么说,时意点点头说:“也是,生活接地气多了。”虽然那天江濯简单的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但时意知道,能让江濯离开生活的地方,离开自己的家,肯定还有更无法让他忍受的事情,肯定也更让他痛。
所以时意没有刨根问底,只要现在他们过的好好的就行。
那一头,范漪见过江濯后,直接去了机场,赶最早一般飞机回到了帝都。
晚上就去了他们常去的私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