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圈子,今天结婚,明天离婚的一大把,别说孩子,就算生十个八个,想离婚,照样头也不回,根本不需要在意。
范漪不接这个话茬,而是聊起了别的。
“我们都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江濯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扔到地上踩灭,对范漪说:“你怎么找到我的?调查我?”
范漪自然知道江濯有多反感被人调查,立即摆手解释道:“不是,是有认识你的人无意间看到你在医院,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告诉我了,然后我就去医院问了问,好多年没见你了,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所以就过来见你。
江濯看着脚下的烟头,不等他做什么动作,在范漪眼神示意下,旁边的人就拿出纸巾,将烟头包起来,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江濯顿了顿,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语调平静。
“我过得很好,你既然找到了医院,应该见过他了,他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快乐,至于帝都……从前的生活我并不怀念,也不留恋。”
范漪觉得江濯是在说气话,江氏企业,偌大个商业帝国,不是谁都愿意舍弃的。
范漪说:“去年年底,江爷爷住院了,心脏有点问题。”
江濯语气转向冰冷说:“他的事情我不关心,不用跟我说。”
范漪说:“若是江爷爷有个什么好歹,江氏要怎么办?你就一点不关心江氏的未来吗?”
“他手里那么多能人,就算他现在死了,江氏也能照常运作,不需要旁人操心,而且……他不是说过吗?”
范漪看着他。
“说只有我和你结婚,才会把江氏交给我。”
因为看不明白江濯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神情也平平,范漪闻言露出个浅笑,若不是他忍住了,他就要跟着说,我可以,我帮你。
但下一秒,他脸上的神情就像是石化后又被人敲了一锤,摔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