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临近结束,越是焦虑。
这种焦虑直接反应在了他休息日各种疯狂。
周五晚上直接没回家,和朋友去喝酒蹦迪,晚上在外面开房,睡在外面,也不管时意会记表格的事情。
周六玩到下午才回家。
时意也没问他去干吗了,他又不是朱锦的父母,问那么多,惹人烦不说,还会被说管的宽,他给他住,回家有饭吃就行了。
朱锦不是小孩子,只要玩得有分寸,他其实根本不想去掺和。
朱锦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洗完澡回房间睡觉补眠,直睡到时意敲门叫他起来吃饭,他才醒过来。
坐到餐桌前,时意一边吃饭,一边跟朱锦闲聊。
“最后几天了,压力别太大了。”
朱锦一边拿着筷子一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说:“听天由命吧,大不了,找不到工作去哥夫的公司。”说完冲江濯一笑。
江濯看一眼朱锦没说话,知道这位大少爷只不过是开玩笑。
让他去安保公司?而且就他这身板?他的公司未必会录取他。
不,是根本不会收他。
朱锦在江濯和时意面前是有优越感的,虽然他因为住在别人家而克制住了这一抹优越感,但他归根结底是将时意和江濯划分到了不如他的行列里,和朱宏一样认为以后只有时意求着他的时候,没有他求着时意的时候。
因为他的专业很厉害,他未来可期,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哥夫长得帅,可是工作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