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男人大多如此,他这样的在外人看来还是深情呢,反正你就等着瞧吧。”
只要丁总督一走,再来个其他地方的,那肯定压不住他沈矜,至少不会干扰他,或者直接限制。
嘉德帝为了自己的病把兵士安排的隐蔽,以至于城内官兵人数都不多了,如今打仗民不聊生,若是土匪进城都无人可挡。
若是料事如神,谁都比不得徐湘湘了,萧柔是个做事情优柔寡断之人,否则也不会让丁总督的妾欺负至今,许多事情她知道,但是做不出来。
再说了,即便大庭广众之下,伤了秦宝茹的颜面,最终受损的不还是丁家吗?
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不是找死吗?
看自己稳稳当当的被放回去,秦宝茹松了一口气,她丈夫一贯对她死心塌地,见她精神萎靡,以为是受了气,还安慰道:“宝茹,为了我的差事,你辛苦了。”
秦宝茹含情脉脉道:“这怎么算辛苦呢,为了你多难也值得。”
只是她怕自己有了身孕,被萧家发现,暗中被做掉,遂道:“你不是要去清远船舶司吗?我随你去吧,虽说我是宗妇,但是陪你也是应该的。”
她自以为做的隐蔽,殊不知没有不透风的墙,秦宝茹的婆婆原本听了个捕风捉影,又跟她相公说了,他相公不悦道:“您别胡说了,她去那儿是为了谁,您不知道吗?旁人这般说倒也罢了,您也这么说,这对的起他吗?”
但是想想秦宝茹要!要跟他一起去外省,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疑窦放在心中。
这日后自然是□□,只是现下秦宝茹一个劲儿的要去岭南,她相公倒也不作她想。
黄夫人在走之间又递了基本《女诫》、《女德》给她,秦宝茹隐约知道为何,但是她自认,她也许对不住旁人,可她绝对对的起她相公,所以也没有任何愧疚。
岭南潮热,又多裨湿,实在不是好去处。
去那么久,日后回来还能打进湖广的圈子吗?想想也觉得好笑。
徐湘湘则道:“我听闻丁总督好似也要走。”
“是,我也听说了,昨儿回娘家,我父王说丁总督申请调任甘陕作战。”
可徐湘湘知道萧氏有这个能力,这个人也不见得是个坏人,甚至还有点圣母,但好事真的就总是做的有问题,做坏事又跟猪队友一样。
丁总督调任,沈矜是最高兴的,但转念一想,“他和我在皇上那儿的待遇真的不同,他要做甚,皇上立马就能同意,而我做的好了被打压,做的不好还被责怪,总之,就这样还想让我死心塌地,简直做梦。”
“你做官也不是为了他,也就不必在乎他了。”徐湘湘笑道。
现下秦宝茹声名狼藉,逃去外省,丁总督也走了,日后沈矜也该放开手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摸了摸肚子,“你听,孩子在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