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冲的太高了,难免跌下来就重。
徐湘湘听他提起魏虎这茬,又想起持哥儿,“对了,持哥儿写信过来,说是现在已经是校尉了,会跟你争气,而且今年有武举,他已经过了八场了,若是中了,日后便有功名在身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沈矜又欲言又止。
徐湘湘笑:“你怎么啦?这是还有没说完话不成?”
“就是跟你说一声,那位丁夫人刚刚丧子,怕是心情不大爽快,故而,你可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孩子。”
能够让沈矜这般嘱咐的,徐湘湘知道那位丁大人和丁夫人的份量,忙不迭答应下来。
她嘟嘴:“你回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情啊。”
夫妻俩几个月都没好好说话了,徐湘湘还是有点寂寞的,她看的出来沈矜真的是如鱼得水,这种人遇强则强,但是随着沈矜地位的提高,他有师爷有幕僚有心腹了,她的存在就会越来越少,会一直限缩在内宅。
沈矜抱着她道:“当然不是了,我是想带着你和儿子们一起去庄子上玩。”
他自己虽然不能行商,但是指点门人还是成的,故而,挣了不少银两,便买了个庄子,这次回来也是给徐湘湘一个惊喜。
“是避暑的吗?”她笑道。
见妻子开颜,沈矜也跟着高兴:“对,就是避暑的庄子,你贪凉快,这些!些日子可委屈你了。”
一想到沈矜这么体贴,徐湘湘就什么都不顾了,她抱着他道:“才不会委屈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们在努力。”
沈矜亲了亲她的鬓发,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外面总是想你,还好偷了你一方帕子,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闻闻。”
她抬眸看着他,“你真好。”
一说要出门阳哥儿几乎高兴到手足舞蹈,蕴哥儿正好三岁的年纪,鬼灵精的跟着他哥哥跑起来。
庄子极大,一进去就风就迎面扑来,让徐湘湘几乎立马睡意就来了,她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怎么休息好了,现在一来,难得困意袭来。
在供人小憩的石凳子上就睡着了,沈矜看到她这样,连忙让下人铺好床,他则抱着徐湘湘进去。
阳哥儿仰头问:“爹爹,娘亲重不重?”
“那娘亲就看到成果了,你没回来的时候,她天天关在家里打八段锦,晚饭就吃一根玉米或者只喝一点清粥。”
原来如此啊,沈矜心想,难道他看起来就是个好色之徒,或者肤浅之辈,否则妻子怎么这样啊?明明她怎么样她都喜欢啊。
把徐湘湘放到床上歇息之后,他便嘱咐下人多烧些可口的菜,这个傻娘子成日减什么肥啊,明明她就很好看啊,真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