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旭还是没回过神智,“可……可他怎么知道……我生日……”
魏俊贤:“……兄弟,你醉了吧,你工作还是路子拿了你护照签的合同,你怎么就觉得他不知道你啥时候生的呢!”
这得多菜的情商才能有这样的认知,魏俊贤简直不想再面对惨不忍睹的蒋爷。
于是陆彬从洗手捡回来后,便又收获一个类似智障般,倒在桌子上乐个不停的蒋爷。
他看看魏俊贤,看看叶子豪,看看周围其他的人,最后又看看蒋成旭,“这是怎么了?”
魏大贤者哈哈大笑,“二爷醉了醉了,咱们也不能放过这个家伙,谁让我们都是路人,就他一个被二爷惦记了!”
陆彬转身要跑,不想以叶子豪为首狼狈们一阵相应领导号召,端着酒瓶就抓住他,笑闹着灌了过去。
“魏哥,”一个人喝大了舌头前来报告,“前,前台说旅店房间没这么多……”
“挤,凑了堆儿的挤,”魏大贤者舌头也不吃劲,早稻田的高智商大脑完全陷在混沌里头,直接大手一挥,指着阵亡的陆桑和蒋爷,“他,他俩搁一屋……谁让这俩家伙亲呢!我,我才不承认我羡慕嫉妒恨呢……”
魏俊贤没想过,只因为他一时情感控制了理智,让这一晚上的屋子里再一次上演限制级全武行。
蒋二爷失而复得,知道真相后心情激动,睡到半夜,依旧不清醒的狗鼻子嗅到陆桑气味,抓着就抱上不放。
陆桑热得,呆在火炉一样的胳膊里头,在睡梦中挣歪,努力挣歪,不屈不挠的挣歪,二爷却以为他想跑,各种委屈各种幽怨,到了最后,为了挽留人,几乎使出半生所学,简直拿陆桑当了夏天解暑的冰棍,就没有一处不舔的。
但这冰棍到底是从西伯利亚考察一圈回来的,顽强的很,哪怕自己前方失手,后方也坚决没让蒋爷得逞——二爷潜意识也发出警报,时刻铭记的不去伤害爱人这一信念,所以哪怕毫无理智,也成功阻止了自己这种无意识的冲动。
只是那凌乱的床单和各种莫名液体,让人太无限遐想。
尤其是对醉酒后没多少记忆的人来说。
于是魏大贤者醒后,“惊喜”的发现,他两个刚刚和好,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老友,似乎又打了起来。
大律师撑着额头,只能不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