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世间能顶尖者,往往专一专注。”
程晏听完她表达的意思了,就是说程晷虽然什么都通,但是学问是要专一的,这世上能成功者大多是专一者。
他心底大喜,但嘴上仍旧道:“难怪大家都爱听好话,听妙娘一言,当我饮一碗蜜一般。”
妙娘却真诚道:“我都是出自本心,哪里是刻意为了奉承你,我从不奉承任何人。”
程晏一时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面上佯装说其他事情混过,还道:“那你就把我这些好东西收下。”
他这样坚定,妙娘也只好道:“那这些东西就先存放在我这里,等日后你要取时找我拿就成。”
“妙娘不要外道才好。”
再有今日长辈们送的礼,大伯父最直接,直接送了两千两银票,公婆送的头面首饰,尤其以一对翡翠镯子最为名贵,三婶大范氏则送的一对金童玉女。
吴老太君则送了一柄青玉如意,这些都让丫头们用盒子包好,一一登记造册,放入库房。
这回程晏却不肯要钱了,让妙娘好生收着。
妙娘则笑道:“因我嫁的急,母亲原本准备陪嫁铺子给我,却没寻摸着什么好铺子,既然你不要,不若晏郎替我择块好地,我们建些屋子,一来咱们俩可以做寓公也不与民争利,二来若是到时候晏郎若和朋友同窗们高谈阔论,也可有地方去。”
见妙娘桩桩件件打算都是为他着想,程晏不免感动不已,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会把事情办好。他也确实要有自己的地盘了,否则每次去晷哥那里商议,晷哥虽好,但他一直去,反而像是打秋风的,他已经决定了,等妙娘的寓所建好,只给读书人住,到时候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呼朋引伴好不热闹。
哎,这怕是妙娘怕自己时常向晷哥伸手,所以故意这般说的吧!
妙娘当然心底很高兴,她现在什么门路也没有,若是贸然买铺做生意,指不定还亏欠,既然如此还不买地盖房,做包租婆最是稳妥了,钱虽然少些,但是细水长流。
有程晏的支持就再好不过了,现在做事没个背景,就如同待宰羔羊。
二人有共谋之事,更为亲近一些了,正欲再商议时,只见一生的风流妩媚,极其标致的丫头进门奉茶。
后面跟着进来的秋桐却是一脸惴惴不安,似乎是想阻止没阻止成功的样子。
这是在做什么?妙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