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忙,没搭理他就把电话挂了。
邹或画廊还在装潢,他年纪轻,很多准备工作,都需要一个合适的人去办,他也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到时去画廊溜达一圈。
十月中旬,邹或见了戴谨一面,戴谨道完谢,就没什么话说了,邹或甚至连客气话都没说,只说了句,“以后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我帮你,不是欠你,记得感恩戴德,临死前,找机会还我,”
经过这么多事情,戴谨成熟了很多,听完邹或的话,特严肃的点头应了。至于以后报答不报答,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谁也不会去较真。
戴谨走的那天,邹或也没去送。
……
邹或的画廊直到十一月底才开业,开业那天请了位大师来剪裁,也有记者到访,很是热闹,这都是时戟派过来的助理王安安排的,其实这间画廊就是时戟给邹或玩的,赚不赚钱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让邹或有个事干。
这天邹或也邀请了学校里的几位教授和老师,秦画和陶潜也都有来,都送了花篮。
画廊里有几幅名家的画,都是时戟让时钺帮忙给买来的,也收集了一些个无名小卒的画,滥竽充数的摆在里边。
邹或想了很久是否要把王宇文送他的那幅也拿过来展览,最终还是没敢,他不敢让时戟知道,毕竟那幅画是因为时钺,其实他跟时钺也没什么,可要说什么都没有也不尽然,当初两人来往密切,总归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边,其实要不是那天他看见了时钺跟陶潜在校门前僵持,他还以为时钺是看上他了,所以才屡次约他,也就是那次以后,两人才疏远,直到最后发展成莫不相识,还是因为时戟的功劳。
画廊开张的第二天,彻底清净了,邹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在后边建了个画室,闲来无事就临摹,前边的事物都交给了王助理。
月底对账时,邹或才知道开张了,收入还不少,一时忍不住惊讶道:“竟然真能卖出去!”
王安道:“自然,要不老板就要自己往里掏腰包了。”
邹或又看了看账本和记录,确认了一下,才合上,心情很好,道:“这个月发百分之五的奖金。”
王安赶紧狗腿的道谢,“谢谢,或少。”
邹或心情不错,晚上给时戟打了个电话,不过并没提挣了钱的事。
时戟早听王安汇报了,心里发笑,问他,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