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咬着邹或的耳垂,含糊道:“我现在就找你!”
邹或被他咬着,下边的感觉嗖的一下子就来了,“……”
自从前不久互撸了那次后,两人都没做过,感觉一来,便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
事后,时戟眯着眼,手在邹或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过了会儿,道:“我要去J国,你想不想跟着一起去?”
“……”邹或眼都没睁,脑袋紧接着摇晃了下。
时戟遗憾的说了句“好吧!”随后又道:“你最近都没画画?怎么?又不喜欢了?”
“……只是没心情,我困了,睡了!”说玩就翻了个身,背对起了时戟。
时戟也乏了,拍了拍邹或,说了句“睡吧!”便也翻身,背对起了邹或。
翌日,时戟快晌午了才离开,邹或抱着黑猫在露台玩,并没上前去送时戟。
时戟上车前,瞅了眼邹或,邹或感觉出来了,却并没有迎上目光。直到时戟的车出了大门,他才瞅过去。
……
邹或又在别院里闷了一周,直到秦画约他,才出去。
最近H市又有展览,两人照例约在展馆里见面。
这次不只是画展,除了有现代名家的作品外,也有少量的古代的物件,据说都是私人收藏品,如果不是借由这次会展,根本是没有机会见到的。
会展厅不大,人也不多,邹或进去后很容易就找到了秦画。
算起来自从那次秦画介绍时钺给邹或认识后,两人就再没见过,就连邮件都少了,邹或乍一看到秦画,有了些许的局促,打过招呼后,手边插进裤兜,便不知道说什么了。